广州府的南门外,一行两辆马车,十几匹马浩浩荡荡的赶来,格外引人注意。 无论是马车,还是马匹,一看就是非凡。队伍前后分别三个人骑着马,都手持着鸟铳,更加使得一行人尤为显眼,路人下意识的避让开来,很是躲闪,这些人正是杨麟等人。
走在最前方的杨麟骑着马,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可是随着一行人的赶路,行人越来越多,渐渐出现各种声音。周围人的议论声使得他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神色不太好。
“哎,你看,这是谁啊?这排场,真大,居然有鸟铳兵前后护卫。”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就算是咱们的知府大人,一般情况下,出入也没有鸟铳护卫。”
“废话,还用你说,连谁都不知道,说的跟没说一样。”
“看这些人的打扮和马车情况,好像大贵之人的家眷。不过,就这么几支鸟铳,就敢大摇大摆的来咱们广州府,还真是胆大。”
“......”
杨麟很震惊,没想到广州的普通百姓都认得鸟铳,有些意外。而且,从言辞之中,还很熟悉的样子。
渐渐靠近城门,行人越来越多,愈来愈拥堵。只要看到杨麟一行人,他们都会有意无意的进行避让,退到路边,让杨麟等人先过,无人敢阻挡和埋怨。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当杨麟策马来到城门旁之时,被守门的兵士拦住了。而且,兵士每人都是手持一把鸟铳,瞬间对着杨麟等人。
“你们是谁?怎么会有鸟铳?快快交代,不然我们开枪了,别怪我们不客气。”
立时之间,周围安静了下来,气氛紧张起来,行人停止了喧嚣,停止了议论,都站在那里,看着杨麟这边,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躲得远远地。
翻身跃马,杨麟来到厚重的土地上,边走向那名出言喝止的官兵,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这位兄弟,别误会,都是自己人,我是来广州赴任的官员,千万别手滑,如果鸟铳走火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随着杨麟的话语落下,虽然那些官兵没有收起鸟铳,但刚才的那种紧张气氛,松弛了不少,没有那种剑拔弩张之感。
那名官兵翻看行文和任命书的同时,杨麟并没有闲着,而是开始打量起城门口和城墙上。
“哎,我说兄弟,怎么这么多的红衣大炮和鸟铳啊?广州有什么战乱吗?居然这么严。”
“战乱倒没有,就是匪寇比较猖狂,经常有小股的海盗袭扰这里,所以才会这么严。”那名官兵头也不抬的回道,依然看着手里的小册子。
“啊~真的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听说越靠近广州就越乱,还以为是以讹传讹,有人刻意夸大的呢。”
这时,那名官兵一合行文,手一挥。“放行,我说这位大人,没有夸大,而且还没有说到位。不说了,你呆段时间,住久了,就知道这里的情况了。”
接着,杨麟还要问什么,见对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耐烦的样子,不想和自己言谈,也就接过了自己的行文和任命书,上马进入广州府。
一行人策马行走在街道上,作为对外贸易的中心地,杨麟并没有见到洋人,就是一个也没有,很是奇怪。不过,广州挺热闹的,往来的生意人川流不息,西洋的那种精巧东西也很多,各个地摊上摆放的琳琅满目,让人一时应接不暇。
最后,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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