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的舆论风波压下,避避风头。”
似乎平常放肆惯了,仗着有自己的姐姐撑腰,李莲英打断了巡抚的话语,或者是不服气,或者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为双方现在还没有达到剑拔弩张的地步,酸溜溜的说道:“姐夫,好歹你也是广东的巡抚,朝廷的封疆大吏,只要一个命令,那个杨麟还不得低头,照你说的差使。”
这一刻,巡抚真是有一种和猪一样的队友合作感觉,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想起李莲英姐姐的憔悴面容,还是沉住气的说道:“那个杨麟隶属于粤海关署,归监督所管,我根本就支使不动他,怎么命令?”
“更何况,那小子与和珅的儿子丰绅殷德关系不一般,凭着与和珅世交的关系,监督不可能站在一边,任凭我整杨麟。否则,他无法向丰绅殷德交代。”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平息这场风波,渡过难关,如果你说的那个借据真的出现在广州府,杨麟再紧咬着不放,不仅你有牢狱之灾,我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听到自己姐夫的一番言论,李莲英最后一丝希冀已经破灭,不准备为海关署的官职而挣扎,准备就照着姐夫所说,辞职,并且向杨麟道歉。
然而,听到巡抚的最后一句话,李莲英没来由的一阵后怕,不解而关心的说道:“姐夫,绑架杨麟的事情,是我一个人干的,和你无关,怎么会连累到你呢?”
其实,李莲英的内心并不是关心巡抚的安危,而是知道,一旦自己的这个有权有势姐夫遭殃,自己以后别想要快活于广州府,更别想逃脱牢狱之灾。
就在巡抚准备解释为何连累到他之时,一个衙役快速走了进来,朗声禀报道:“大人,牙行行长杨麟到了,就在门外候着。”
猛地站起,顾不上其他,连连说道:“狗奴才,你是怎么办差的?怎么可以让客人在门外等着?快让人进来!”
衙役正要退去,巡抚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出去迎接,更能体现今天谈话的诚意,有利于今晚酒桌之上的谈判,立刻离席,走了出去,同时还不忘了喊上李莲英。
“莲英,别傻站着了,和我一起出去迎迎,显示咱们的诚意,别让人误会,认为咱们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谈和解之事。”
虽然心中万分不愿,千般不肯,可是见到姐夫的此时样子,知道那不是在征求自己的意念,而是在命令,不想去的念想一闪而过,立马回道:“好好,姐夫,我也去,给足他面子,行了吧。”
李莲英迅速离席,快步来到巡抚身前,一同走出大厅,消失在夜色之中。
巡抚衙门口,幽幽的光线下,杨麟驻足而立,仰头看着巡抚二字,不禁叹息,乾隆晚期,嘉庆之初,清廷的吏治真是腐败到了极点,堂堂的一方巡抚,代表天子巡视天下,居然任凭自己的小舅子横行无忌,现在事情闹大了,才想着去补救。
不过,杨麟仅仅只是叹息而已,没有过多感慨,因为在他的心里,清朝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他的穿越就是为了结束这个愚昧、无知、自大的统治集团。
与此同时,杨麟心里还在想着,这个巡抚大人今天晚上会做些什么?凭什么调和自己与李莲英的矛盾?
其实,当杨麟听到巡抚宴请自己之时,就猜测到他的意图,想要化解自己与李莲英的仇恨。
一些到这些,杨麟就不禁心里暗暗窃喜,喃喃自语,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天助我也,正愁着寻找什么借口,放过李莲英那个小人,好施展他的计划。
杨麟静静地站在衙门口,心里欣喜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声音响起,人未至,话先到。
“哈哈,杨贤侄,实在对不住,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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