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错,瞧你那样子,傻了吧唧的,能够有什么好主意,好好坐着就行,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跟你说,堂主正在为货船被劫的事情烦着呢,别在这里瞎凑热闹,哪凉快哪呆着去!”
......
此刻,身为左膀右臂之人,两侧的为首者,安静地坐在那里,并没有参与到众人的言语讨伐之中。既然被杨仗佑所看重、所仰仗,两人肯定有过人之处,有着独立的判断与见解,不会冲动性的随大流。
由极静转化为嘈杂,一时之间,杨仗佑很不习惯,感觉脑仁都被吵吵的嗡嗡直响,非常厌烦,就要发作之时,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些,堂主正烦心着呢,最讨厌别人瞎嚷嚷!现在什么时候,有时间吵吵,还不如多想一些办法,渡过眼前的一关!”
右侧为首者喊完最后一句话,叫嚣的众人都老实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的不符合事宜,很可能引起堂主的震怒,一时有一种胆寒之感,刚刚的紧张化为惊惧之色,担心杨仗佑怪罪下来。
出乎众人的意料,杨仗佑只是眉头皱了皱,露出淡淡的不快之色,揉了揉太阳穴,接过右侧为首之人的话茬,语重心长的说道:“孙不二说的不错,你们有这功夫指责别人,还不如趁这个时间多想想,谋划谋划,建言献策!”
不痛不痒地训斥完众人,杨仗佑的目光随之扫过,最后落在右侧末座之人身上,没有任何的期望之情,只是情绪不高的淡淡说道:“司马错,你说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与主意,听听你的也不错。”
瞬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司马错的身上,看着这个个子不高、身材消瘦的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恍然之间,众人才意识到,正如堂主所说的,自己等人并没有什么主意,何不听听这个年轻人的想法?最起码,也多了一个参考的观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尽管得到杨仗佑的允许,司马错还是有些胆怯和不安,似乎还没有从刚刚众人的自责中回转过来,有些失神的愣在那里,没有任何言语,像一个小老头一般佝偻着腰,谨小慎微,少了一些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见到司马错久久不语,一直低着脑袋,或者出于好意,右侧为首之人再次开口,没有了刚刚教训众人的责怪之态,而是有一种和蔼之意,朗朗的提醒道:“哎,司马错,想什么呢?堂主让你讲讲你的想法,快说啊~!”
身体一颤,司马错随之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没有听到杨仗佑的允许之言,此时一听到他人的好意提醒之语,开始一讲胸中之意,说话还是有些紧张。
“启~禀~堂主,我觉得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货车被劫的事件告诉那三人,越快让他们知道越好,这样咱们也能更好地有效应对,尽可能的减少朝廷对咱们的惩罚。”
听到有人重复自己之言,左侧为首之人隐隐的有一种高兴之感,随之插言问道:“这个我刚说过了,你现在讲这些,重复一边,是不是有什么好的主意?有了对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