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沉浸在她的美丽之中,为她的出尘气质而惊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场上喊价的只剩下两个声音,在竞相角逐,相持不下,周围已经安静了下来,围观着两人,气氛里充斥着淡淡的火药味,敌意非常明显。
“我出价六千两,买下首场节目的选择权!”
“我出价六千二百两,买下首场节目的选择权!”
此时,喊价的两个人其中之一正是秦公子,另一个人也是风度翩翩,衣着华丽,很是有钱的样子。听到旁边的人总是和自己过不去,秦公子就是非常的气愤,心里不爽,一个侧头,对着另一人不由喝道:“郭胜,你想干什么?怎么总是和对着干?!”
郭胜轻摇折扇,丝毫不在乎秦公子的态度,以及对自己的喝斥,依旧是我行我素,淡然以对,头也不回地讽刺道:“我说秦寿,这春暖阁又不是你们家的?即便是你们秦家的,来者是客,凭什么我就不能喊价获得可儿姑娘首场曲目的选择权?为什么要让你?”
“都说你们秦家行事霸道,在这赣县城无人敢惹,特别是你秦寿公子。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任你秦寿公子欺压,最起码我不吃你那一套,就不信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刹那之间,秦寿被气得呼呼直喘,眼中直喷怒火,胸膛匍匐不定起来,只感觉血气上涌,不再啰嗦,径直喝道:“我出七千两!郭胜,你不过是郭家剩出来的,有那么多的银子和我比吗?过剩!有种继续喊啊!”
闻听此言,郭胜脸上也现出几分怒意,喝道:“我出七千零一文!”
秦寿的瞳孔收缩,目光明灭不定,冷声说道:“七千一百两!”
“我出七千一百两零一文!”
郭胜已经平复了许多,声音不阴不阳的喊着,总是比秦寿出银多一文,这明显的是在羞辱,似乎是在说,我用一文就能打败你!
秦寿自持身份,觉得自己堂堂一个秦家大少爷,未来的继承人,一文钱,他拿不出手。要么不喊,喊出必须是一百两为基础。否则,丢不起那人!
当两人展开胶着之战时,周围已经响起了窃窃私语之声,小声议论着,彼此交谈。
“哎,我说,这两位是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干上了,火药味越来越浓?”
“看来兄弟是外地的,刚来不久。你有所不知,这秦郭两家是我们赣县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实力相差不大,和知县大人的关系都不错。平常之时,一般老百姓那敢惹啊,都是绕着道走!”
“你看那位,是秦家的独子,秦老爷四十岁才有这么一个儿子,可以说是老来得子,所以取名一个寿字,甚是得宠。而这位秦公子最讨厌别人叫他的名字,这个郭公子一口一个的叫,那不干起来吗?”
“叫人名字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名字不就是用来别人的喊得吗?”
看到外乡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露出一个若有深意之色,悄声说道:“兄弟,你将秦公子的姓名默读几遍,就知道其中的奥妙了,为何秦公子不喜别人喊他的名字。”
“秦寿,秦寿,禽兽,禽兽......”
刚默读了几遍,外地人就露出了恍然之色,微微笑了起来。同时,看到场上的喊价停了下来,再次问道:“哎,怎么停了下来,那个郭公子怎么不喊了?”
“这个没办法,郭公子比不得秦公子,他家还有几个兄弟,竞争很激烈,不可能花那么多的银子花在青楼,一个首曲节目的选择权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