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东方,悬挂高空,然而,天津城内一片冷清,罕有人迹,唯有一队队城防营官兵不时地在巡逻,游走在各处,除了衙门之外,上到富商巨贾权贵,下到平头老百姓,无一不是大门紧闭,关的严严实实。
此刻,天津城内已经不能用冷清二字形容,静悄悄地,整洁的街道,反而平添了几分诡异,到处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息,浓浓的战火味道。
天津城的某个富贵之家,书房之中,低语的牢骚声不断,若有若无。
“娘的,什么大清精锐?什么大清水师?都不够人家打得,居然连一天都没有坚持住,全TM的是窝囊废,欺负老百姓怪有劲!”
“老爷,那些反贼已经兵临城下了,你说咱们天津城能不能保得住啊?”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浓浓的担心之意。
“我怎么知道?前些日子,都还在传,那些反贼还在山东境内,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打到了天津城了呢?真是奇了怪了,没听说这帮反贼还有一支水师啊?”
“父亲,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儿子可是听说了,那些反贼很仇视商人,有钱人,凡是家资丰厚者,拥有大量良田之人,都会遭到他们的洗劫!”
“我也听说这些了,咱们这些商人和地主之家还算好了呢,幸运的话,性命无忧,那些满人就惨了,动辄就是对他们屠门屠户,没收所有家产,最轻也是看押起来,充当苦力。”
“老爷,父亲,那咱们该怎么办啊?如果碰到不讲理的,非说咱们家是满人,不仅是财务尽失,一家老小的性命也堪忧啊!”中年妇女和年轻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听到当家的分析,没有丝毫的欣慰,反而异口同声的担忧道。
......
这不是特例,这是多数人的表现,尤其是那些富商权贵人家,甚为紧张,不安非常,只是胆子稍大一些,秘密商议着。
太阳越来越明亮,越来越耀眼,气温在回升,中午时分之时,依旧没有炊烟飘起,仿佛天津城就是一座死城,寂静无声,死一般的沉重,静的可怕。
就在这时,天津城不远处的上空突然涌现大量的孔明灯,向着天津城这边飘来,每盏孔明灯的下方都悬挂着一只包裹,在孔明灯的中央处,有只细小的蜡烛,在快速的燃烧着,而拴住包裹的细线就从蜡烛穿插而过。
很快,一盏盏孔明灯来到天津城的上空,慢慢覆盖,此时,守在城门上的清廷城防营兵卒骚乱起来。
“快看,怎么回事儿?怎么这多的孔明灯?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不好,根据前线来报,以及昨天与那些反贼水师交手的情况来看,一旦出现如此诡异的孔明灯,还是这么多,一定是那些反贼就要快攻城了,快快,快去通知巡抚大人!”
“兄弟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都注意了,那些反贼就要攻城了,滚木礌石,快点到位!”
一时之间,天津城更加紧张起来,守城的城防营兵卒有些慌乱起来,尤其是看着驻扎在城外五里之外的麒麟军,杨麟所部,那种壮观场面,加上天上诡异的孔明灯,极具威慑力,震颤人心。
很快,一名副都统来到南城门之处,望了望远方,杨麟军队驻扎的营地,又看了看有些慌乱的守门兵卒,眉头一皱,暗道:“不行,必须尽快安稳军心,否则,反贼还未攻打天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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