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战争即将来临,暗流涌动,风起云涌,硝烟悄然而至,此时,南城门的一条不远街道上,一队兵卒走来,多达近百人,呈现警卫之势,中央靠前的行走之人,正是直隶巡抚。
“怎么回事儿?怎么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那么难受,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了吗?”巡抚在喃喃自语,按压着太阳穴,只感觉心慌的慌,试图压制这种感觉。
然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心中愈发的不踏实起来,焦虑的巡抚催促道:“快点,如今紧要的关头,如果不巡视一遍城楼,本官就不放心,心绪不宁。”
“是,大人,”一旁的师爷答应一声,紧接着,就对其他的兵卒喊道:“听见没,快,加快速度!”
立即之间,队伍加快了速度,步履匆匆,迫不及待,使得灯笼直打转,光线晃动,脚步声踏踏作响。
星光熠熠,皓月当空,已经西斜,很快,巡抚一行人就来到了南门的楼梯之处,径直向上而去。
城墙之上,巡抚刚一走出楼梯口,就看到令其极其愤怒的场面,然而,他忍住了,并未发作,而且还向其他人示意:“都呆在里面,别乱动,也别出声。”
一时间,几个兵卒刚想要动作,唤醒旁边的守城官兵,听到巡抚的命令,动作顿时就是一滞,戛然而止,老实的站在一边,没有敢弄出丝毫的动静,深怕多余的动作引起误会,触怒自己的长官。
一步一行间,缓缓而行,走在宽阔的城墙上,巡抚的脑门青筋直冒,太阳穴鼓起,胸中的怒意在翻涌,在蒸腾,双手紧紧握起,渐渐地,身体有些抖动起来,那是愤怒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即将爆发。
见此情形,楼梯口处的师爷在摇头,无奈地暗道:“哎...这也太过了,难怪大人如此愤怒,守城的官兵不仅少的可怜,而且,还都处于昏睡之中,横七竖八,或睡在地上,或靠在城墙边,搁谁谁能受得了?”
这一刻,不只是师爷在心里犯嘀咕,就连护卫巡抚的队长也是一脸的苦涩,心想:“好了,这回非有几个人掉脑袋不可,负责今晚巡逻把守的把总也难逃其责。”
虽然愤怒到了极点,巡抚还在压制,继续行走着,脸色变得冰冷起来,极其的难看。
噔?!
巡抚差点被绊倒,还好及时收住了身子,稳定了下来,看到那些护卫队有人正要过来,立即挥手制止了,如此情形,不禁寒声说道:“哼,睡得还挺香,这么大的动静都没醒,看来是没得救了......”
忽然间,巡抚停止了自语,看向远处,尤其是差点绊倒自己的东西,原来是一柄长矛,横亘在那里,远处还有很多,然而,这一切并不是巡抚惊奇的原因。
皓月当空,虽然夜色十分明亮,然而,已经西斜,城墙上的过道有些黑暗,隐隐约约之间,巡抚发现,越往前去,散落的长矛与大刀越多,与守着的兵卒数量严重不符,远多于后者。
一时间,巡抚忘记了愤怒与生气,刹那一刻,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快走几步,伏着身子,双眼直直盯着城墙向外一侧,边走边看,神情越来越凝重,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巡抚发现了猜想的东西,又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一脸的不愿意相信之色,右手伸向城墙外一侧,猛地抓住一根绳索,喃喃道:“果然,果然,不是守城的兵士偷懒,躲在其他地方呼呼大睡,而是......”
不远处,那对兵卒惊异,疑惑道:“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神神道道的,言行那么怪异,在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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