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毅哥,这件事……”周静语舌头打结,眼珠子一直滴溜溜的转着,脑子里疯狂组织语言如何将事情给哄骗过去。
然而她自己也清楚,有安泽这个狼崽子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还不如亲口交代了。
周静语咬了咬牙,决定大不了就让她把事儿全揽到身上。
可安泽又怎么可能给她机会呢。
“别告诉我们用我的名义把农雪剑叫到家里来,又给人下药妄图让白栀宁这个便宜货赖上人家是你一个人的主意,白栀宁要是不犯贱上赶着送给别人睡,这件事能进行得那么顺利?”安泽那一副嫌恶样,好比周静语母女就像是什么脏东西。
“你住口!都是我的主意,跟宁宁无关!你这个贱种要是再敢污蔑宁宁一句,我叫你不得好死!”
她的女儿哪里轮得到安蕙那个贱货的儿子评头论足。
周静语真后悔当初一时心软没能弄死安泽,以至于今日栽了这么大个跟头。
“你……你们还有脸说!白家的脸都让你俩给丢光了!”
白毅山气了个半死,一张斯斯文文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农雪剑是你们能算计的?要是真的想嫁人,难道我还不知道为宁宁做打算吗?”
现在好了,农雪剑没算计成,反倒让安大靖捡了个大便宜。
白毅山心里那个怄啊。
比起安大靖来,他还更希望农雪剑做自己的女婿,偏偏她们还失败了。
“……”白毅山此刻不想说话,累了。
白栀宁委屈的不行,呜呜的哭着道,“就算这件事是我们不对,可农雪剑也跑了啊,是安泽把我打晕的,还叫来安大靖对我……对我做那种事!爸爸,安泽简直就是个畜生,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妹妹,我这一辈子都因为他毁了,爸爸你难道就不为我做主吗?”
白毅山不可置信的看向安泽。
“是……是你?”
“就是我。”安泽做了就没打算否认,“白栀宁这样的货色老头子觉得军区有哪个敢要,安大靖不否认想要更进一步,但至少是喜欢白栀宁的,除了他,你觉得白栀宁还有什么选择。”
白毅山气的手都抖了,“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这个混账!
“那不然呢,等着让你的老小三事后不要脸的赖上农雪剑?”安泽毫不客气的嘲讽了起来。
一时之间,白毅山还真就彻底愣在了原地,脸色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周静语的性格,白毅山太了解了,这事儿她是真的干的出来。
“所以啊,我这么做皆大欢喜,回头我还得安抚农雪剑去,不然在一个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们不要脸我还得要。”
把想说的话说完,安泽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头都不回。
白毅山下意识喊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我回宿舍。”
“……宿舍哪有家里舒服,你给我回来。”
然而安泽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气得白毅山在家是摔杯子又砸凳子的。
周静语母女俩就更不敢说话了,她们还得指望白毅山去摆平农雪剑。
她们俩都十分清楚,决计不能让农雪剑追究下药的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