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殷麻亲自来到阳城做先锋,打探一下阳城的情况。
结果被紧闭的城门关在了门外。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又封城了?!
突发事件!
有几伙人昨夜错过了进城的时间,就在城门外安营扎寨。
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的中年男子和边上的几人聊了起来。
“看来昨夜城里确实有事发生。”
“是啊,像是在抓人。”
“整夜都吵吵闹闹的,动静极大,没想到直接封城了。”
“怕是有大事发生。”
“昨日就晚了一会,本以为今日一早就可进城。哎——”
“是啊,这下可如何是好!”
……
殷麻站在人群后,这些人说话带着明显的南方口音,看看他们的行李,都是车队。
这是举家搬迁?
看穿着、谈吐,家境尚可。
这些人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家乡的灾情。
“兄长在京为官,早就来信,让全家搬来阳城团聚,只因家中老母不愿离开故土,才拖延至今。”
“如此甚好。兄台不知,我家左邻右舍入冬一来有多人风寒,药铺的药柜都被买空了……,明年要进京赶考,家中无心准备索性就带着家人提前来京。”
说得含蓄,却心知肚明,在老家怕是有祸端,要不然谁愿意远走他乡,一切从头再来。
殷麻和范金两人默默地排在这些人后面,这些人的情况也了解了个大概。
随着大炎国南部灾情的发展,有一些觉察到危机的殷实人家携家眷北上。
这样背井离乡的迁居,在战乱时,并不少见。
为了躲避战乱,从城里搬到山村隐居,或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远距离的搬迁。
南边的灾情已经严重到,有远见有能力有足够钱财的人家,放弃家园远走他乡,可见其严重性。
只有身在其中的当事人,才感受到其可怕。
那既然南边灾情严重到有人要离乡,为何没有传开来。
原因也很简单,地方官府压着,加上交通不便。
等到午时,紧闭的城门仍然没有打开的迹象。
还要等吗?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揪心的是,原定躲避阳城的计划怕是要被打乱。
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日,山寨里人人都忙碌着,做着离开的准备。
秦婆子给所有人易容,把瓷瓶里的膏状物涂在脸上,干了之后看着就跟人脸一样,肤色都是相同的。
尖下巴就变成了圆的。
此膏涂抹以后可改变脸型。
往眼睛里面滴上一滴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白眼球就变得浑浊了。
……
经秦婆子的手之后,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根本认不出来。
段氏和翟氏盯着王氏的脸,看了又看,“一点也不像。”
“我是认不出来。”
这样一来,大家伙对回阳城一事,更放心了。
站到狗皇帝跟前,都认不出来,这还怕啥。
他们是轻装上阵,拿不走的先藏起来。
上次运回来的银子,和其他的贵重东西都挖坑埋起来,做好标记。
地窖里有一个暗室,粮食之类的先存放在此。
……
午后,寨子都准备好了,就等殷麻回来。
邱清婉和一个护卫扮成夫妻,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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