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和豹子和兄弟们,带着两位神医,抄近路去截人。
经过田地、村庄、翻过高山,在一个山坳处埋伏着。
对方沿着路走,肯定没那么快。
兄弟们个个气喘吁吁,两位神医气定神闲,看不出一点赶路的痕迹。
钟南箫带着阿麦离这帮汉子远一点,怕熏着阿麦,一身汗臭味。
月色洒在山坡上,微风吹动着树叶,鼻中是不知名的微微花香。
殷麦坐在野草上,有些恍惚。
嘚嘚嘚嘚——
马蹄声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月光下一个人影站立在路中央,林中不时传出两声鸟叫!
“吁吁——”
一行人嘞住马,是人是鬼?怪吓人的。
胖县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瘆得慌。
“上前看一眼,是什么人?”
两个人高举着火把,往前走了两步,也没敢靠的很近。
殷麦连衣裳都没换,就不怕他们认出来。
都要死了,认出来又何妨!
“大人,是庄子上那个女神医!”
“是女神医!”
两人异口同声道。
胖县令悄悄松了一口气,又觉得不对劲。
想逃,可他们这么多人,对方就一个小女子……
“真是找死,给我抓起来,带回去!”
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躲着的虎豹兄弟有点急了,胡子男神医让他们按兵不动,这万一让这帮孙子伤着女神医可咋整?
那小身板看着就不经事。
不敢妄动,只能心里着急,个个都做好了冲出去救人的准备。
……
他们看到了什么?
有胆小的都吓得腿软,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
“干什么,还不出来干活!”
钟南箫呵斥一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阿麦抢了对方的鞭子过来,这些人都是死在鞭下。
诡异的是,鞭子看似软软的没有力道,也不发出一丝响声,人却一个个倒下。
伤口不是在眉心,就是在喉头。
殷麦端详着手里的鞭子,好好的鞭子顷刻间就化身碎片,洋洋洒洒的撒在地面上。
钟南箫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所以说之前阿麦的失控是因为这条鞭子?
虎子等人直到两位神医的背影看不见,才长舒口气。
“大哥,神医就放心交给咱们,不怕咱们跑了?”
“你敢跑?我可不敢。”
“哎,女神医都这么厉害,那胡子男岂不是更强?”
“谁知道呢!”
“你们看这伤口,不仔细看,还以为晕着呢。”
“这帮孙子命好,没受罪。”
……
“行了,快干活。”
把身上的值钱玩意都抢走,一看就是山匪干的,这是他们的老本行。
·
而另一头,郝县令带着两个随从匆匆赶回城,在书房里呆坐了半日。
脑子里乱七八糟。
“你有药吗?”
萦绕耳边的这句扎心的话,是啊,他没有药。
就这样干等着?
此时的他如同那些走投无路的百姓,索性放手一搏!
回到后院,把家人都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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