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被飞镖封喉的,身上没有太多的伤。
“第二帮人,是江湖人士。”
上面是统一的武器,他们是一人一个样。
这是收了钱来要杀人的。
……
殷麦对这些死人的身份不太感兴趣,都死了,想要她命的就那几个人。
狗皇帝?刘家?还是朝堂中殷家以前得罪过的?大凉?
她走神想着,钟南箫刚刚、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你刚才杀人的时候,不太一样。”
某人愣了一下,不动声色,“怎么不一样?”
“说不上来。”
钟南箫把眼前的人一脚踢到火堆里,把重新收起来的软剑抽了出来,走到阿麦跟前。
果然,就见阿麦的眼睛随着剑移动。
“给我了吗?”
……
“不是,是借你看!”
某人嘟嘴。
“你不看,我收起来了?”
说着就要往回……,温热的小手握在他的手腕处,烫!
“看!”
当然要看了,不看白不看。
“小心!”
“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哎,你从哪儿弄的这么好的剑?”
“偶然机会碰到的。”
“这么厚,是不是可以分成两把?”
“太厚,别在腰上不舒服吧?”
“或者,可以分成两把短的?”
“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你不用当真,我才不稀罕呢,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就算了,不过你答应过我的,黑子的儿子女儿还有孙子孙女……,要给我的。你哑巴了?”
“嗯,知道了。”
殷麦专注在这把不起眼的剑上,没注意边上的人看她的眼神隐含着担忧。
阿麦脸色看着不太好,唇色发白,眼神也没有精神,可脉象上却把不出来。
她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累吗?你在边上小睡一觉?”
摇头,“还行。”
钟南箫想着,回去让阿婆再重新配个方子,“这边忙完,回一趟阳城?”
“有事?”
“嗯,想回去看看阿婆。”
“好,我也想阿婆了。”
殷麦答应的很痛快,阿婆自己在那边照顾着,去一趟,正好过来。
小孩那么小,可以走远路吧?
路上慢点,问题不太大。
两人随便说点什么,钟南箫问出心中的疑惑,“提出和谈,是不想打内战吗?”
殷麦的手还在黑乎乎的剑身上,冰凉的触感,抬眸,两人凝望着彼此的眼睛。
“不是。朝廷拒绝,才给我正大光明开打的理由。”
内战避无可避,今日不打,未来的某个明日也要打。
就跟朝廷会来刺杀她一样,毫不手软,她也同样,是死敌!
难解的死敌!
“想好了?”
“没,也没那么多好想的。现有的兵力跟朝廷先耗个一年半载,这段时间想法子招来更多的兵力……”
还要好好的让大家伙的日子,得到切实的实惠。
比以前日子好过了,跟着殷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