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大神闹别扭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
殷麦院子都是娘子军执勤,当时门是开着的,外头的人也听见了。
院子里所有的事情,听到的每一句话都烂在肚子里,绝不会传出去。
人们只知道钟南箫心情不好,这人本来就跟谁都不亲近,心情不好就直接进山打猎了。
遭殃的是深山里头的猎物,正好给席面加餐。
夜间,书房里的还有亮光,殷豆在椅子上做针线,脑袋一点点的。
“小妹,困了就去睡吧!”
使劲摇头,把哈欠憋回去,“不困。”
马上三更天了,夜训刚结束,殷豆刚回来洗漱完换了衣裳就过来陪阿姐了。
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小,人们累了一天,洗漱完都歇息了。
殷麦面前的桌子上纸张杂乱的放着,她有点走神。
想着要怎么哄哄那人?又觉得她没错,对方无缘无故发脾气的,还口出恶言?
把她的真心说成耍心眼子?可恶!
等阿婆过来着,一定要告状,让阿婆教训他。
殷豆一心多用,手上缝几针,偷看阿姐的脸色,看不出啥来。
“阿姐?”
“有话就说。”
“你们吵架了?”
“没有。”
“嘿嘿,阿姐,钟南箫这人从小就怪,你不用跟这种人较真。”
殷豆说完这话,才反应过来,抱着箩筐跑了,“阿姐,我困了,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啊!”
弄的殷麦莫名其妙的,刚才不还说要跟她一起睡的吗?
殷豆跑到后院才后怕,差点说秃噜嘴,在她心里钟南箫是怪,跟他们玩不到一起去,人看起来很不好接近。
她怎么忘了呢,阿姐也是个“怪人。”
吓死她了,差点就说了。
·
深夜,朝廷军营里,几个帐篷也都灯火通明。
林公公刚又冲了一个澡,小太监把澡盆抬出去。
这几日格外闷热,他一动不动坐着都浑身冒汗,身后的小太监手里的扇子都不能停。
小太监有苦难言,他真的不明白,林公公就在帐篷里闷着,一点缝隙都没有,一点风都透不进来,它能不热嘛!
外头小风一吹,真挺凉快的。
“没吃饭呀,用点劲!”
林公公烦躁,越烦躁越热!
外面一声通报救了小太监,“探子回来了!”
两军停战的日子里,都没闲着,各自忙碌着。
朝廷军派出去的一批批探子,恨不得把殷家军一日三餐都打听出来。
不知道这次回来的是山里的?还是北边的?还是哪儿的?
众人在主帐集合。
“我们走的是这条路,从这儿进山,村子里都住着人,没有壮年,都是老弱病残。”
“在附近的山头观察了两日,每日里天刚亮就在山脚下采野菜,天亮了有车过来拉,往城里送。”
“吃的是大锅饭,几个村子的孩子集中在一块,上学堂还习武。”
“你怎么知道他们上学堂的?别瞎说!”
这探子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还真不是瞎说。
“听到了读书声。远远能看到他们习武。”
“那怎么就是大锅饭了?”
……
“他们在晒干菜,村口空地上几个大锅不停烧,院子里都晒满了,吃饭都端着碗在村口吃……”
能当探子的人脑子都挺灵活的,这一问一答,后面就挑着捡着说了。
至于那一大缸一大缸的咸菜还是什么酱的,都是小事可以忽略。
还有人们阴凉地里做的针线活棉衣等等,以及轮流去村里光着膀子开荒的士兵们……都略过。
这是进山的探子们带回来的消息,进山沿着山路的这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