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见刀斧手已停了脚步,不由面呈怒色,说:“大人,您又何必多管闲事!”
朱国治感到吴三桂太会作戏了,心想:“你又何必演戏?其实你杀你的孙关我什么事,只是我想做个顺手人情,帮你把这场假戏演完!”
于是做的认认真真,他在吴三桂面前跪了下来,说:“下官审问王子少殿主时,他说到了一位王爷,是靖南王耿精忠为王子吴世璠作媒,此案皆因靖南王作媒而起,如果亲王要杀吴世璠一定会恼了耿精忠王爷的,请亲王爷三思!”
吴三桂故做又恼又恨又着急,他在那儿来回走了几趟,这才做出无可奈何之态把朱国治双手一拉,说:“大人你怎么非要管这闲事呢?啧啧,你有话就说行了,何必又要跪下行此大礼,这叫孤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了,来来,大人快请起。不过,大人叫我不杀这逆子也可以,可是这军需之物却去哪里赔呢?”
朱国治也来戏了,故作激动之态说:“下官刚才不是说到一个女人吗?不是说到耿精忠为王子吴世璠作媒的那个女人醉花女吗?这个女人可以赔还军需之物。只要亲王依了王子的婚姻,让你的孙去娶那醉花女,这个醉花女成了亲王家中孙媳,那些军需不就回来了吗?这一来可以收回军需,就是不收回也只是暂寄存在何公馆。二来又不得罪靖南王,三来又圆了吴世璠的心愿,四来又得到了江南首富何公馆的无数家财。而祸事却由大化小,由小化无。结果是皆大喜欢,从此王子少殿主也就安安心心过日子了!”
吴三桂听了叹息了:“大人,你果然奇才,你可以由祸化成福,你仍国家之福人也,谁遇到你可以得福,吴世璠有缘遇到你真仍遇福星也!也罢,就依了大人的!”
说着走到吴世璠面前,骂道:“逆子,你身居王子尊位,究为一民间女人而失尊颜犯此大罪,今天孤就是不杀你,你也总有一天会败在女人手中的!”一边又向朱国治说:“大人,为何不将这逆子判罪杀了,怎么还往我这儿送。你瞧,这么多的人不识好歹要保护他,连你也要保他……唉,我也不管,他犯法就该治罪,你要保他,孤就将他交还给你,或杀或关全由大人作主!”
朱国治故作吃惊:“这……这怎么可以,卑职不敢,卑职何汝人也,亲王爷对卑职言重了!”
吴三桂自然又是一副恼怒样子,说:“这叫孤怎么办?这逆子为一个女人去犯案!大人,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朱国治内心一声冷笑,暗道:“这个滑头的吴三桂,这是他的家务事,他却搅到我的衙门里来,我又不好推辞。哦,对了,他一次又一次提到女人,意思就是要我出面来圆成此事!”
就说:“说醉花女人也真害人,王子就因为这女人而去何公馆,结果被何公馆醉花女设计让他吃了官司!我不妨将王子在何公馆订亲一事都说了吧!”
这下,吴三桂及文武将士都知道了王子少殿主还在何公馆订了亲。这使吴三桂真的生了气:“这逆子,王宫中美女如云,又让你娶了三妻四妾,你还不知足,情愿放下王子的身价去做一个入门女婿,结果被小女子所愚弄。孤真为你羞耻!我问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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