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说:“美人不知道,这次我是让你进殿去,回云南五华山,在我的银安殿旁,我有个舒服的地方包你满意!”
吴世璠这会见了醉花女,生怕爷爷又将他与她隔离不得相见,如果能在一个王宫中总有要见的机会,他有许多话要问,有许多委屈要说,更是那责备的话一定要讲,不然,心中实在难于安宁。因而也在一旁说:“不能再回太别宫了,只怕有人再行刺,到时候非得闹的江南及湖南不安宁了!”
吴三桂看见孙儿脸色沉肃,说话的意思却是要醉花女进云南五华山王宫去住,也就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见孙儿不容分说将醉花女举上马背,吴三桂也就跨上了马,正要驱马而行时,却见醉花女骑在马上不肯松开吴世璠的手:“少殿主,我不会骑马,我怕摔下来,请少殿主上马扶我,请帮帮我,你没看到你爷、亲王手臂和肩胛伤的不能动吗?”
吴世璠听了此话,故作一副冷漠的神色望着王爷。
吴三桂见孙儿这副正经的神态倒也放得心,看着自己手臂不能扶人,驾马绳还得另一手握,的确空不出手来扶醉花女了,只得朝孙子吩咐:“世璠,你扶她上马同坐,别摔着了她,也别吓着了她!我们要连夜奔回衡阳,因为这一夜动兵又动枪的,虽然这些兵都是长沙守将的兵,但事情弄大了怕朝廷知道,那就要为难长沙守将了,所以要连夜走,马不停蹄,越快越好,到了衡阳,就可以改乘车轿,也就回云南。”
吴世璠听了此话,面色虽阴沉,但心中却高兴。跨上马来,双手握住缰绳,如半抱半搂地扶着醉花女跟随吴三桂之后。
吴三桂带伤,走的很快,因而马队只得急急而行。走了一会儿,吴世璠感到醉花女的身子渐渐往他身怀靠紧,他的胸腹已感到醉花女那温柔和富有弹性的背躯,不由双臂也渐渐朝醉花女夹住。醉花女这时能感到吴世璠的鼻子触在她的头发上,能感到他在深深地呼吸;显然他是在闻她头上的气味。
一会儿,醉花女越发感觉到吴世璠的手臂把她夹的更紧,随着乘坐的马而摇晃着,这显然是吴世璠在故意用肩臂疯狂摇撼着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那心跳如擂鼓震动着她的背脊,她回头朝他一望,眼波中流出无限的情意来。
又过了一会儿,醉花女故意问:“你就是少殿主吗?你怎么会是王子少殿主呢?”
吴世璠对她这种问话太迷惑了,说:“我是王子,我是少殿主,难道你不知道?”
醉花女摇摇头又点点头:“你在我家时为什么是陆老板,你为什么不表明你的身份。是的,我们全云南和贵州都知道有个少殿主,可是我们湖南及江南的人并不认识……唉,其实等我知道了你是王子又是陆老板时什么都晚了。当我见到你这个真正的王子吴世璠时什么都迟了呀!唉,命运在捉弄人呀!”
吴世璠也叹息了:“我是王子,现在又怎样,你已经……唉,你就别把我当王子吧!你还把我当成过去的陆老板吧!”
醉花女故意又说:“你虽是陆老板,又是王子少殿主,我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家说媒?偏偏让难看的喘气的痨病鬼来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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