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禁不住就上前,在那丝滑的衣服上揉搓了片刻,直到感觉自己的指尖适应了那温度,才又开始缓缓朝着人儿的衣襟移动。
人儿的胸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有些发育不良,慕容无双眉头紧蹙,自己这只大手,可不知道摸过多少妙体的美胸,但惟独对眼前的这个,却感觉手感前所未有的好。
他眯缝起眼睛一笑,在手触碰到人内衫时,猛地,却发现卫裳歌睁开了眼睛。
因为慕容无双大手的老茧十分粗糙,在她身体上摩擦着令人十分不适,本是酒醉的人,却一下子因为这感觉给惊醒,入眼便见一个一身红装的男子,那张脸被放大,五官清晰可见。
而他的大手,此刻正在很猥琐地捏着她的,她的???
卫裳歌睁大了眼睛,第一反应便是一声惊天的大叫,接着第二反应,便是从(床)上蹭起,然后像擒拿般,拉住那只咸猪手往后背一搭,她的身子一前倾,立即,迎面的人便像是大面包般,被她一把从前甩到了后面,直接甩倒在(床)上。
慕容无双不知道人儿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像狗吃屎般趴在丝滑棉柔的锦被上,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就像要流泪。
卫裳歌很不客气地摘下男人的面具,声音暴怒,“奶奶的,老娘的胸你也敢摸?不知道代价是什么么?”
说毕,那张暴怒的脸忽然阴森带笑,卫裳歌摩拳擦掌,慢慢地俯身。
慕容无双只觉得后背一凉,看着如母夜叉而来的女人,声音变得有些古怪,“你当初也摸了本太子的屁(股),本太子只是以牙还牙…”。
话还没说完,卫裳歌已抓起男人的手掌,眼睛出神地看着它,“代价就是废了你这只手!”
“什么?”慕容无双急忙跳起,收起脸上的佯装,忽然冷面看着眼前的人,“咱们生米就要做成熟饭了,你以为本太子会心软?”
说毕,慕容无双狡黠一笑,手翻转抓上卫裳歌的手,忽然嘿嘿一笑。
两个人一见面就打还真是这么回事。
卫裳歌眉头深拧,看着大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脚立即瞪上床的柱子,借着力量,将男人一拉。
她的力气很大,一把就把人往外面拉出,幸好慕容无双站的够稳定,不然早就摔了个狗吃屎。
“美人儿,你力气比牛还大。”慕容无双眉眼带笑,似乎是在讽刺,作势就要朝卫裳歌的胸前抓来。
“既然这么评价,那还要不要成亲了?”卫裳歌急忙一个侧身躲闪,极其无奈。
“当然,要。”眼睛眯缝地更加细长,慕容无双就像个甩不掉的臭苍蝇,卫裳歌闪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你还真是,贱,本小姐最反感贱男人,见一次打一次!”说毕,眉眼里的无奈变成了杀意,看来用软地对付这个贱男人是不行的,既然如此,那么就往死里打吧。
眼眸越来越寒,卫裳歌的眼睛忽然盯上男人的要害,嘴角微微上扬,忽然,她解下自己的腰带,把它握在手里,然后用力朝前甩去。
衣带解开的瞬间,衣服敞开,里面的风光尽显,只剩下一件水蓝色的肚(兜)遮体,让慕容无双看到,差点没喷鼻血。
而就是趁着这个空档,卫裳歌的腰带猛地敲打上了男人的胯间,嗖地一声,猛然收回,慕容无双已无力地捧着自己的裤裆,痛苦地哀嚎了起来。
“美人儿,你心肠究竟是什么做的?你脑袋是不是被驴子踢了,你把你夫君的(命)根子弄坏了,以后咱们拿什么相亲相爱啊?”
疼的死去活来的,几乎是抱着自己的东西瘫软在地上,可是从他的嘴里,却还是蹦出十分不正经的话,让卫裳歌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只觉得他活该。
“我看你最适合做太监,不和你玩了,沁会担心我的。再见。”说毕,大步走到慕容无双跟前,一把抽(出)他腰际的腰牌,拿在手里甩了甩,朝着疼痛的人莞尔一笑,“太子殿下,不好意思,你真的太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