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寻心中窃喜,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回应还是这么生涩,这个女人,唯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才会显得那么笨。
笨拙的回应,青涩的吻,不懂地如何缠绕上他的舌。
感觉一如当初,似乎一切都没有变。
两个人的缱绻,很难这么平静。唯有一次,他们彼此感觉对方的心。
五年的记忆,排山倒海,在南宫寻的脑中不断闪现,让他不禁睫毛抖动起来,忽然松开了手。
“笨,怎么不知道呼吸,万一我把你吻死了怎么办?”
像是发觉自己失言了般,忽然,南宫寻抽离开,痞痞一笑,“太后娘娘的唇真甘甜,方才奴才只是想要给你做嘴对嘴呼吸,并不是故意冒犯啊,还望您看在奴才的一吻之恩,千万别计较。”
卫裳歌被吻地六神去了一半,早就懵了,她呆呆地坐起,也忘了捂住自己的浴巾,只是那么坐起,微微愠怒,“你那叫吃哀家的豆腐!”
“是太后你自己要给的,奴才只是顺便…”,南宫寻嘴角一扬,脸上的戏谑加深,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卫裳歌的上半身。
她这才意识到什么,看着自己现在就像是海尔兄弟,只穿了个内裤,全身光光的。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声音传来,几乎是同时,卫裳歌捂着自己的胸前,把人轰出去。
南宫寻也不逗留,转身就要走。
“你,你还真走啊?给哀家拿衣服来!快些!”
“太后娘娘,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奴才,只是个阉人,不会对您做什么的,还是?您觉得奴才太帅了,爱上奴才了?想对食?”
边说着,南宫寻已俯身低头,逼视上了坐着的人,那眼里全是无所畏惧的笑,看着真是气人。
这是红果果的调戏!
“哀家才没有,你去拿衣服吧。”故作正经起来,卫裳歌缓缓松开挡住自己胸前的手,优雅地挺直腰板,那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缓缓送入了水中。
南宫寻浅笑,“是,奴才马上就来。”
说毕,收身站直,大步便朝衣架走去。
他倒是佯装地君子,只不过全身早就出了满满的汗,要不是刚才落水救人,估计他现在早就穿帮了。
手里拿着一叠衣服,里三层外三层,都在托盘上,南宫寻看着水边的人,就像是狐仙般,那妖娆的姿态,坐在水边,任由雪白的水汽喷打她全身。
“奴才伺候您更衣吧?”略带疑问的语气。
卫裳歌猛然转身,嘴角抽地厉害,“好。”
她缓缓起身,像个木偶人般,任由着南宫寻给她穿衣,本是想试探他的,现在倒好,自己被搞得狼狈,还有点招架不住。
卫裳歌脸部表情千变万化,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又懊恼,一会儿又做抓狂状。南宫寻就当没看见。
“你怎么用一只手给哀家穿衣?左手受伤了?”
方寸大乱之余,卫裳歌躲开南宫寻那张俊美的脸,转而看着他娴熟的手,但左手只是偶尔带两下。
南宫寻手一怔,忽然又笑了起来,“若奴才说,是,自摸弄伤了手,你信么?”
“你!”卫裳歌脸憋红,忽然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玩意儿,你有么?还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