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说,只要她一松口。
不仅很多关系要重新洗牌,还会扯出很多麻烦来啊。甚至她会失去瞳瞳。
“不不不,她不能失去瞳瞳。”
一想起她会失去瞳瞳,她的心就空落落的。
还有,为他们母子付出所有的炎哥哥,她不能辜负他。
她很累,只想把温瞳的病治好后,她和温瞳重新回到以前的那种简单生活中。
小女人拽住顾明远的手臂,哭的梨花带雨:“顾总,求求你,求求你换另外一种方式惩罚我,求求你,求求你先告诉我。”
小女人急的不行,哭的要气结,好像马上要背过去似的。
男人终于还是心软了下来。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把小女人搂进了怀里,轻拍着小女人的肩膀,哑声道歉:“好,好,宝贝,你别哭了,是我错了,是我食言了。说好的不逼你的,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情绪。”
“容冰倩答应了吗?”小女人心心念念的还是儿子的骨髓,一开口就又是这件事。
“很快了。”男人模棱两可的回答。
温如心放在男人腰间的双手无力的垂放了下去。
嘴上喃喃的说:“那就是还没有答应了,就是她还没有答应给瞳瞳捐赠骨髓咯,怎么办?怎么办?”
瞳瞳?
男人第一次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呢。
这个名字如一阵巨雷直接震在了男人的胸口上,呼吸一窒,修长的大手用力的抓住女人消瘦的肩膀,声音哑的不像话:“你刚才叫他什么?你叫他瞳瞳,他叫瞳瞳。”
男人此时的双手就如两个铁夹子,狠命的掐住了小女人消瘦的肩膀。
小女人消瘦的双肩似乎要被男人修长的大手给碾碎了。
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她被男人的话给雷懵了。
她说出来了吗?她刚才叫瞳瞳了吗?她怎么能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叫出自己儿子的名字呢?
小女人有慌张,有害怕,更多的是无措,是绝望。
此刻的她如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好像男人再逼一下,再推一下,她就马上掉地而碎了。
他不舍啊,他不舍自己苦苦想念了四年的小瓷娃娃,被自己打碎又消失掉了。
纠结的男人最终掐在小女人肩膀上的力量慢慢的减少。
结果,一只修长大手下滑揽在了小女人的腰身,另一只修长大手上移,扣住了小女人的后脑勺。
薄唇覆盖在了小女人冰凉的粉唇上。
温暖小女人冰凉的粉唇,安抚着小女人焦躁不安,惊慌无措的心。
开始的时候,男人只是想安抚的轻啄着。
慢慢的情不自禁的深情了起来,并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顾总。开会的时间到了。”
鲁达的突然闯进,把正沉浸在男人温柔中的温如心给吓得条件反射的推开了顾明远。
顾明远不悦的冷冽的眼神射向了鲁达。
鲁达吓得脖子下意识的缩了缩,可他还是壮着胆尽责的再一次提醒:“顾总,开会的时间都到了,股东们都已经在会议室里等着您了。”
顾明远只得把羞得还在懵懵萌萌的温如心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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