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王文哲、吴言礼、之前的房东大叔、现在的房东阿姨分别打了电话拜年。反而是自己的亲戚朋友没有联系。
自林父林母去世,这一年来,就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给兄妹二人打过一个电话关心他们一下。今时今日,自然也没有了给人家拜年的需要。指不定人家还以为你大过年的打电话借钱呢!
兄妹俩也没有地方可以去,白天在家门口堆雪人玩。观北一边堆着雪人,一边随口问道:“哥~你给一宁姐姐打电话拜年没有?”
林观南一愣,缓缓摇了摇头。
这两天,洛一宁也没有再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而林观南也在有意回避着她,过年也只给她发了一个拜年短信。
自己如今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连个养家糊口的工作都没有,还带着一个未成年的小妹。
林观南不敢再打扰洛一宁的生活,也许自己离开以后,她能够碰上一个更好的男人。
林观南觉得两人之间没有开始,就这么结束了,也许就是老天最好的安排了吧!不负遇见,不谈亏欠。
林观南此时还不知道,自那天一别,下次二人再见面之时,已然是物是人非了!
春节几天在家待的林观南快发疯了,实在是太无聊了。兄妹俩人每天大眼瞪小眼,林观南想领着观北出去转转吧,观北还不愿意,说外面太冷了。
兄妹二人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过个年,各自胖了几斤。
大年初五,秦岭夫妇回了金陵,初六一早就打电话让林观南领着观北来家里吃饭。
林观南欣然同意,实在在家待不住了。下午领着观北买了一些水果,又提前给秦岭的孩子秦梦言准备了一个压岁红包,包了一千块钱。
已经来过几次了,彼此之间很是熟悉,言语之间也就随意了很多。
今日秦岭夫妇并没有弄多少菜,黄莹笑道:“我们回我爸妈那边过年,这不昨天才回来嘛,家里过年没有准备太多年货,卤菜店也没开门,我简单弄了几个菜,主要是聚聚。”
林观南说道:“嫂子,别这么客气。够吃就行了,弄多了吃不掉。大过年的,年饱,我现在每天都不知道饿。”
“嗯嗯,我烧了个排骨,炖了个小鸡,炒了四个菜。别嫌弃啊!”
“嫂子,你要再这么说,那我走?”
“咯咯咯……观北,你第一次来,随意啊,桌上有水果和零食,自己拿。”
“好的,阿……姐姐。”
观北差点又要喊阿姨。
席间,秦岭上来就和林观南干了一杯。
黄莹埋怨道:“慢点喝,你俩玩命呢?”
秦岭笑道:“可把我憋坏了。大过年的。就除夕那晚,我喝了一两酒。五六天了,滴酒未沾。这年过的,没意思。”
林观南疑问道:“大哥,嫂子。你们不是回家过年的吗?没走亲戚?大过年的,去谁家不喝酒啊?”
“嗨,你不知道,我那老丈人,知识分子,滴酒不沾。家里三亲六故,一个喝酒的人没有。三十晚上,开了一瓶酒,就我一个人喝,你说我喝个什么劲。我就倒了一两,意思意思。再好的酒,一个人也喝不下去啊!”
林观南笑道:“来来来,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