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若雪闻言,嘴唇紧抿,仿佛被姜梨说中了心事。
但她并未露出任何慌乱,只是淡淡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想跟你争。好了,你也别说这个了,伯爷都这么说了,你还敢拒绝?”
姜梨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却又带着几分狡黠与玩味,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嘲笑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笑什么?”伯夫人眼皮一跳,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早就料到姜梨不会如此轻易地接受这个决定,但没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回应。
姜梨的目光在伯夫人和清远伯之间流转,仿佛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她淡淡地说道:“伯爷和夫人如今还能**来找我的麻烦,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我原本以为,在这个家里,只有勾心斗角、各自为营才是常态呢,怎么?那件事解决了?”
伯夫人的脸色一沉,她知道姜梨是在讽刺她和清远伯之间的不和。
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掌家之事就这么定了。东西我都带过来了,你不接也得接。”
姜梨微微一笑,她轻轻地抬起手,指了指下人手里绷着的那些东西:“是吗?你们就这么确定,我会接受这个决定?”
她的话音刚落,现场的气氛都似乎凝固了。
“你,别无选择!”伯夫人的话语如寒冰般刺骨,毫无一丝温情。
清远伯微微颔首,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姜梨,我们今日是出于好意来告知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姜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缓缓起身,目光冷冽如刀。
她一步步走出凉亭,踏上台阶,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冰雪之上,清脆而冰冷。
她迎着那群人的目光,仿佛行走在暴风骤雨的中心,却毫无畏惧。
她站在台阶之上,身姿挺拔,如同一株傲立于寒风中的梅花,虽身处逆境,却愈发显得坚韧不屈。
那群人站在凉亭外,目光各异,但无一不被姜梨的气势所震慑。
姜梨的目光如炬,她扫视着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伯夫人和清远伯的身上。
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得寸进尺的,究竟是谁?”
她缓缓开口,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当初,我交出掌家之权,你们欣然接受,我交出的银钱亦非小数。而今,你们竟给我一个空壳作为回报。这是何道理?难道我就应该默默承受,做一个任人宰割的冤大头吗?”
姜梨低头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把玩着手指,捏了捏,笑着说道:“掌家是不可能掌家的,若是你们觉得不合适,那你们自己想办法。给这么个破烂玩意还给我,让我掌家?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