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意,杨扒皮一肚子怒火,这一趟是专门来寻李三笑的晦气的。
可是当他看到从一品黄楼里面走出来,气势汹汹的老瓜瓢的时候,他瞬间气势全无,仿佛一个吹得鼓鼓的气球被人扎了一针,瞬间焉了。
“呃,长……长孙院长,您怎么在这里?”杨扒皮头皮发麻,他感觉到他有种撞到枪口上的感觉。
“刚才是谁在外面大呼小叫,扬言要老夫的兄弟滚出来的?”老瓜瓢双手叉着腰,活像一个骂大街的泼妇。
“您……您兄弟?”杨扒皮心口仿佛被人用大锤重重的敲了一下,心口发堵,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不错,李三笑就是老夫的兄弟,谁要敢欺负李三笑,就相当于欺负老夫!”老瓜瓢为了能得到美颜珠,也是拼了,竟然自称是李三笑的兄弟。
“哗……”
现场一片哗然,众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言乱成了一锅粥。
“什么?长孙院长竟然说李三笑是他的兄弟?这也太扯了吧?”
“是啊,简直太胡闹了,长孙院长少说也有几百岁了,李三笑才几岁?他们两个人结拜兄弟?”
“谁说不是呢,关键是他们两个的官位相差可不是一丁半点。”
“这长孙院长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没想到今日……”
“哎,你们还别说,长孙院长和李三笑两个人还真有相似的地方。”
“是啊,他们两个都爱胡闹,简直就是个老不正经和小不正经,绝配啊!”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
众人混在人群中,也不怕长孙天玑听到,所谓法不责众就是这个道理。
“呃,老……晚辈不知道李三笑是长孙院长您的弟弟,晚辈……”被老瓜瓢这么一吓,杨扒皮顿时急忙解释道。
“混账东西,张嘴!”老瓜瓢横眉冷对,大声道。
“呃,长孙院长,晚辈说错话了吗?”杨扒皮心中一突,惊问道。
“当然说错话了,李三笑是兄,老夫是弟,你兄和弟不分,是不是该张嘴?”老瓜瓢语出惊死人。
什么?
老瓜瓢居然是弟,李三笑是兄?
这也太胡闹了?
众人惊得下巴都拉到了地面上,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瓜瓢。
李三笑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这精彩的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
杨扒皮脸皮狠狠的抽了抽,讪笑道:“是是是,晚辈有错,该打,该打。”说着“啪啪”的狠狠在自己脸上抽了两个大耳刮子。
瞬间杨扒皮的老脸肿了老高,可怜杨扒皮憋了一肚子气无处撒,还得装孙子,也是真难为了杨扒皮了。
往日里他在大昌府耀武扬威,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为了活命,为了大昌府,他忍了。
堂堂三眼从五品的大吏当众出丑,今日算是颜面扫地了。
杨扒皮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老夫要将今日所受的屈辱让你李三笑加倍的还回来,老夫要将你李三笑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方能解老夫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