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黎寞寒的权利再大,那也只是在乳州,江北这边,他无权管理。
他没有考虑到这一方面。
“是我考虑欠佳。”
“唉,小叔,小饶不管在哪里,贺尽灼都会用尽办法找到”殷珞渝眼见黎寞寒有些自责,抛开了脑海中的乱糟糟的想法,去安抚黎寞寒,“就像那时候,我们悄悄将小饶带去国外,最后,不还是落入了贺尽灼手中。”
“我们小渝是真的长大了,都学会安慰人了。”黎寞寒偏头看向殷珞渝,甚是欣慰的说道。
殷珞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本来就会好吗?”
黎寞寒失笑,拿殷珞渝没治了。
他柔声问道:“今晚回家住,还是去我那?”
殷珞渝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去你那儿!”
不是殷珞渝必须去黎寞寒那不可,关键,她这么晚回去,被她爹或着她妈抓到了,又得对她进行一番漫长的思想教育。
她今晚去黎寞寒那里住,属实去避难了。
……
这天,沈未饶照往常一样,去夜色佳人工作,刚推门进去,便有一杯酒递到了她面前。
沈未饶深锁了下眉头,以前两颗肾都在的时候,她都不能喝酒,更别说少了半颗了。
有的人可真是嫌她命太长,等着她早死早托生呢。
她接不是,不接也不是,递给她酒杯的男人,朝坐在角落黑色西装革履的男人不满的抱怨,“老贺,你这小情人,不给我面子啊。”
小情人。
原来,这就是贺尽灼给予她的称呼啊。
什么称呼吧,都无所谓了。
贺尽灼听到男人喊沈未饶是他的小情人,并不高兴,有股莫名的烦躁感,涌上心头。
他紧握着手中的玻璃杯,胳膊肘支撑在沙发扶手上,也在因生气而颤个不停。
沈未饶胆子是真大,云谦宁说她是他的小情人,她竟然不知道反驳,就有这么的想听别人将她当成他的小情人吗?
贺尽灼越想越气。
“咔!”的一声,杯子在男人手中裂开,有鲜红的血在男人的掌心滴在地面上,透明的玻璃杯也染上了血迹。
包间内的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吵闹的包间因为他的这一举措,异常的安静,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生怕说出哪个字就惹到贺尽灼。
贺尽灼火冒三丈,心口不一的道:“她不配做我的情人,我也不可能有情人。”
“你那时候不是就将叶忧笙当成情人吗?”
别人不敢说话,季宪诏胆大,专门往枪口上撞。
换做从前,季宪诏的这句话,必定会让男人雷霆大怒,然而,这次没有,“倘若忧笙没有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的话,她会成为我的正牌妻子,成为与我比肩而立的爱人,对我而言,叶忧笙是我的爱人及我的情人,谁都没资格代替忧笙。”
贺尽灼说出这话,目光瞥向了沈未饶,奇怪的是,他竟想在沈未饶的神态中看出女人听到这个称呼的不开心。
贺尽灼想,他一定是疯了。
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季宪诏在内,都一言不发。
给沈未饶递酒的云谦宁也识趣的酒杯搁置到了大理石桌面上,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沈未饶,他选了个转椅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