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华这么一说,他手下的众将才恍然大悟,李云汉的名字里有个云,这个云来不就是代表着李云汉来了么?可是李云汉来这,可不是为了搞大团结的,人家是打上门来的,总司令这番话,也忒不吉祥了吧?!
想归想,谁也不敢说出口,只能附和着点头,李云汉心中更是暗笑道:若是如此,我还真是当之无愧呢,我的飞云骑里,也带着云呢!
但凡中国的巧合,都不敢太过于苛刻的琢磨,一琢磨的深了,就容易出事,柴云升是个读过几年经典的人,他很相信易经里那套天命所归的道理,云来既然暗合李云汉的名字,再加上人家的飞云铁骑,这不就是代表着人家还要占下洛阳这座千年的古都吗?
如果人家占了,那刘总司令将来去哪呢?
话过闲言,刘镇华便邀李云汉入座,十几个将领呼啦啦坐下之后,只剩下刘镇华左手边一个椅子空着,众人不解其意,刘镇华却凑过去对着身边的李云汉说道:“云汉老弟,我知道你此次来洛是为何事,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干儿子,那小子平日里跋扈惯了,打了你的兄弟,不过没事了,我已经下令惩治他,而且...”
说到这,刘镇华扭身对着门外喊道:“把袁老弟请进来!”
没多久,门外进来一个人,正是洛阳盐帮主办袁德才!袁德才生的人高马大,但由于在监狱里受尽了苦头,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隐约间,众人看到他手腕处还有一道血粼粼的伤口,尽管他刚刚洗漱了一番,可是还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袁德才进了屋,一眼便看见端坐在酒桌旁的李云汉,顿时两眼含泪,疾步走了过去,话不及说,便要跪倒下去,李云汉赶忙起身搀扶耳语道:“这里不是跪拜的地方。”
袁德才一听,赶紧退后一步,深深向李云汉鞠躬道:“·司令,卑职给您丢脸了!”话刚说完,便泪如雨下,出人意料的是,李云汉不但不加以安抚,反而训斥道:“哭什么哭!都是男子汉大丈夫,当着这些人的面,你哭给谁看?!”
他的一声斥责,让众人大为不解,刘镇华却笑而不语,袁德才听了,便赶紧收了哭声,站在一边等待发落,谁知,此时刘镇华忽然起身拉过他的手说道:“哎,都是兄弟袍泽,云汉老弟,你这么训斥可就不对了,袁老弟刚刚蒙受冤屈,你咋能这样对待他呢?!”
说着,刘镇华将袁德才拉到自己身边,然后按在左侧椅子上,自己则也坐了下来,李云汉见此,连忙说道:“刘总司令,这使不得,使不得。”
刘镇华一摆手说道:“啥使得使不得的,都是自家兄弟,坐哪不是坐?你云汉老弟要是想坐我的位子,我刘镇华屁都不放让跟你!”
这一句话非同小可,历来军政两界中,对于位子都是极为看重的,哪有说让就让的道理?刘镇华这句话明显是借力打力,试探李云汉。
李云汉一听,说道:“您是主,我是客,咱还是要讲规矩的。”
刘镇华爽朗一笑,心中大为舒缓,言道:“这就好了嘛,哎,对了,我听说城外你老弟有好几万人马驻扎,咋?是要跟谁干仗吗?说说,我刘镇华没啥喜好,就好打仗,打仗好啊,有地盘,有金银,还有女人啥的,打仗好!谁得罪你老弟了,告诉我,我跟你一块去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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