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怪中诡异!”
说着,毅溟走到毅潇臣身前,在莫名的威压之下,毅潇臣还未反应,毅溟已经从他腰间抽走白骨笛,与此同时,白骨笛内的少女残魂竟然散了出来,看着它的虚魂,毅溟笑起来:“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气息又浑厚了…”
对于这么莫名奇妙的话,毅潇臣与普弥不清楚毅溟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毅潇臣可以确定,那就是毅溟心魂内的邪息与白骨笛有共鸣之处,甚至比自己的还要强些。
隔壁,云泉、煌倪、诸遂三人正陷入沉思,毅溟与敖天成、灵心三人都是原天鸣阁的人,十多年了,他们第一次听说毅溟是毅族遗者,敖天成是毅族族仆忌魂者,这个消息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进一颗重磅炸弹,久久无法稳下心绪。
现在他们都因毅潇臣出现而显露出来,照此看来普大师说的没错,毅族道途,风卷云起,毅族命途,诡异浩瀚,他们就像沧海中的孤舟一样,牢牢沉入这命途的漩涡之内。
忽然,沉思不语的煌倪开口:“毅溟,猎狗,这个谜一样的家伙带走了天鸣阁所有隐秘的资料,我一定要把凤夕瑶给挖出了!”
“你确定要这么做?”诸遂一脸深邃的看着煌倪:“虽然我们先前属于敌对的位置,可是眼下,在某种程度上,我对你们的警惕远远低于上官季风,至于凤夕瑶,我听闻过她的传闻,以你的力量,就算找到她的下落,除了枉费性命,无济于事!”
“所以我才会求助毅潇臣!”煌倪硬回话:“不管怎么说,冥渊阁与毅族一线之连,当初冥渊阁的消亡与毅族脱不了干系,他,理应帮我!”
“可笑!”对于这话,诸遂摇了摇头:“就算毅潇臣承诺助你,你以为那个高深莫测的毅溟和一心为族而生的普弥会帮你?”
听着二人的对话,云泉心有不快,当下他走到诸遂身前,沉声道:“你现在最好想想你自己的路,毅溟不是毅潇臣,他可容不得你这个私心作祟的家伙!”
“你…”诸遂被说到痛处,当即怒了,只是云泉没有听他接下来的废话,转身出去了。
“唉,想我一个江湖俗士,曾经多么逍遥,现在却被卷入这番迷云中!”韩震靠在窗户旁,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着,身后,虞妙摩挲着手中的白骨笛,轻声说着:“这就是命,多少个夜晚,我盯着这根笛子呆傻到黎明,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那么多人因它而亡…”
“为什么?为了摸不着、看不到的欲念,人,永远都是贪婪的,我以为我丢掉了云霄观的仇恨,可是看到你,我才发现,这仇恨早就在我心底扎根了,一世不解,它生一世,十世不解,它生十世!”说着,韩震从破包内掏出一串由红绳穿系的舍利骨递给虞妙:“这是一只百年的龟甲舍利骨,你心魂被骨笛欲恶吞噬殆尽,体魄虚弱,带上它可保你体魄健安!”
虞妙接过舍利骨,几十年未曾苏醒的情愫在这一刻诞生出一股暖意:“你不恨我是白羽阁的余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