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不让她的女儿好过,那么也怪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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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名回到雅轩,纸鸢就紧赶慢赶的走了进来,说是大夫人来了,还带了好些绫罗绸缎。
黄鼠狼给鸡拜年,谁都知道是何居心。
季无名只是柔柔弱弱的样子,到门口迎接,躬身行礼,好一会儿大夫人也没有让她起身的一丝,季无名索性往纸鸢身边一倒,晕了过去。纸鸢惊得大叫,“快,快去叫大少爷。”
门口的守卫慌忙离开,大夫人见此阵仗,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个季无名莫非是纸做的,风吹就倒?还是说,她根本不想应付自己,索性故做晕倒,反倒让自己在常浩霖跟前不好说话?
无论是哪一样,这个女子都不能留在常浩霖身边了。
“母亲,你今日为何要去看无名?”针对季无名的晕倒,原因不出两个,要么是受了母亲的呵责,要么就是惊吓过度。她本是水做的人儿,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无不是小心翼翼的,可母亲和妹妹倒好,有事没事就让无名受委屈,“就不能让她一个人清静清静。”
“是你先说的,要我跟她多亲近,帮你照顾她,可现在我只是去见她,而且还是去送绫罗绸缎给她做衣裳的,就为这点事,你发这么大的火,怎的,我生你养你这么些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这个做母亲的?”大夫人正襟危坐,声色俱厉,“是不是觉得打了胜仗,封侯拜相了,就觉得我这个做母亲的多事了?”
对于她,常浩霖从来都是恭敬的,可这次为了季无名,估计早忘了自己还是他娘。
“母亲多虑了,儿子不过是关心则乱。”常浩霖有些心虚。
“乱,是乱。为了一个女人,你都敢指责你的母亲了。”大夫人掷地有声,愤然不已。
常浩霖只是不耐,“母亲,儿子已经知道错了,母亲就不要不依不饶的。”
大夫人“啪”的一掌拍在桌上,她的好儿子如今是对她不耐烦了,心里只有那个季无名。
“浩霖,我绝对不会答应你和她的婚事。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否则除非我死了。”
大夫人豁然起身,大步离开。常浩霖浓眉紧皱,只觉头疼,“母亲…”向来婚事都是由父母操办,媒妁之言,如果母亲不同意,那么谁来帮他和季无名处理婚事?
从回来的时候他就决定一定要好好的跟母亲商量,可刚才…季无名突然晕倒过去,他真的是方寸大乱,这才出言不逊。
罢了,只要季无名无事就好。
“郎中,无名她如何?”
“无名姑娘只是身体虚弱,这才引发晕厥。只要好生调养就会好起来,大公子不必担心。”
“多谢。刘虎送郎中出去。”
红色纱帐随风轻摇,季无名那张苍白的脸若隐若现,双眼紧闭,常浩霖走过去,忍不住抓起她的手贴在脸上,心疼万分,“为何你总是这样柔弱,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