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鸣月挑眉:“怎么不是?我在乎的就是重点!”
“行行行,随你,”方景星挥挥手,“你继续说。”
小二便继续说:“这苏文清是个外地人士,早些年来京城找工作,凭借一手种花插花的本事进入四司六局,也算是找了个稳定工作,她平日里得了闲,便会写上一两句诗,但也没处发表,直到她偶尔得知咱们海州的墙头诗一事,这才开始将自己的诗词写在各旅店的墙上。”
“自然,刚开始是没有什么水花,一是排办局工作繁忙,她无法专心写诗,二是咱们海州可是大都会,文人墨客数不胜数、才华横溢的人比比皆是,她一业余诗人,不出名才合常理。”
“后来她当了袁教授的小妾,写诗的时间便多了起来,又因着袁教授的身份,一些有点名气的旅店也给她面子,同意让她在店内写诗、参加大赛,比如我们店就是如此。要不是袁教授,她还不能在我们京城第二大旅店题诗那。”
“没想到就因为袁教授的纵容,让她机缘巧合地结识了吴声,两人对彼此的怀才不遇惺惺相惜。吴声凭本事在我们店大赛取得榜首之后,心怀仗义,惦念好友,就给苏文清想了个好法子,让她在他的诗顶上,题一首批评他榜首的骂诗。”
“如此,苏文清便借着吴声的妙计,成功让自己的诗展露出头,总算有了点名气……”
“等等等!”季鸣月不得不再次打断他,“你这个版本和这位胡子大哥说的不一样啊,他刚刚明明说写骂诗这个营销、咳,这个法子是苏文清自己想的。”
小二看向边上的络腮胡,脸色看着有些难办:“这……”
哪知络腮胡一改之前的话风,居然说:“原是如此!竟是吴公子宽宏大量的巧思才让苏文清有此成就啊!”
季鸣月:?
她叽里呱啦:“喂你刚刚可不是那么说的!”
“小姑娘,在下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做不得真,”这络腮胡开朗地笑,“如此看来,还是这伙计的说法更合实际啊。”
季鸣月:??
“不是,怎么就他这个版本更合实际了,你们连吴声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晓得他宽宏大量了?”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络腮胡一摊手,煞有其事道,“虽然我们没有这荣幸与吴公子相识,但他的诗里词间,皆表明了他是一个心胸宽广、志向高远、宽宏大量的人啊。”
季鸣月:……
靠,学术崇拜真让人盲目!
“行了,不过是个小点子,你这么在意是谁提出来的作甚?”方景星颇为奇怪和不理解,“这是重点吗?”
“占了优势的人当然不觉得这是重点了!”季鸣月瞪他,“理所当然、臭不要脸!”
方景星:??
“不是,你骂我做什么?你这人很莫名其妙你知道吗?”
“谁骂你了?我就看着你说的而已,少自作多情了,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搁啊?”
“你、你现在是骂我了吧,你说我自作多……”
“砰。”
“咳咳咳!!”
常许忽然失手把面前的茶水碰到,吓了两人一跳,见二人看来,他一边拿出手帕擦水一边抱歉道:“失礼失礼,二位见谅,咳咳咳……”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