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远摆手:“别吵别吵……”
季鸣月:“就问这世上有谁一碗水端得平的?我这么能干师父凭什么不能偏心我?”
方景星:“你胡说,师父不是这样的人,是你自作多情!”
季鸣月:“你要是这么安慰自己也行吧,我……”
宋书远忍无可忍:“肃静、肃静!”
看着两人两脸不情愿地闭上嘴,宋书远板着张脸道:“我说的话你们也不乐意听了是吧?看个门闩都能吵起来,真有你们的!案子还办不办了?”
方景星扫了眼季鸣月:“……办。”
季鸣月不说话。
宋书远看她:“季鸣月?办还是不办啊?”
“……还是。”
二人:?
二人:。
二人:!
宋书远这下是真的气笑了,他一笑气势就从嘴角泄出去,脸色松懈之后,现场气氛缓和了不少;方景星也是一边翻白眼一边抿嘴忍笑,心里又问自己跟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她脑子和常人可不一样。
“算了算了。”宋书远朝门口一边摇头一边走,“这是我的命啊……”
方景星跟上去:“谁说不是呢?”
季鸣月:?
她很快发现那两人都把这事儿过去了,便也不再使性子,很快又是一副和寻常那般的没事人模样。
她从来不会自己一个人生闷气的。
……因为有气当场就发了。
不过在隔壁邻居门口等里边开门的时候,季鸣月看着这家大门透光的门缝,也开始想:“是不是真的有可以悄无声息地从屋外把这门闩打开……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出了门再把门闩闩上的法子?”
方景星:“好熟悉的话。”
季鸣月:“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可以想到,但凶手就不一定了。”
方景星刚刚吵完,还在调养精神中:“是是是,你最聪明。”
门内的脚步声近了,只听一声轻轻的“咯噔”和门闩被拉开的摩擦声音,再是木门转动时的“嘎吱”,大门被打开,来人是一个系着围裙的大姐。
瞧见几个陌生人,她脸色有些诧异,但大概是“大白天”给的安全感,她没选择把门关上,但还是有些警惕道:“你们是谁?我屋里还在做饭呢。”
季鸣月“哎呀”一声:“做饭可得时刻在边上盯着呀,不然糊了怎么办?”
大姐颇为赞同:“是啊!”
季鸣月贴心道:“大姐,那不如你请我们进去,你就做着菜,我们跟你边上说话就行。”
大姐颇为赞……
“是……啊?啥?”
宋书远连忙道:“我们是司理院的人,来这办案的,你家隔壁有位姓韩名春君的姑娘,你可认识?”
“司理院……办案?”大姐瞬时又警惕又害怕,“我我我……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宋书远客气地说:“自然自然,你这面相一看就是大善人那……所以你认识韩春君吗?”
大善人大姐转了转眼神:“认识是认识,毕竟住隔壁的……今早上她那屋里动静可大了,又是撞门又是啊啊乱叫的,不知怎么回事。说起来我刚刚路过她门口,确实蹲着一位差爷……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