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你唱得很好。叫什么名?”
“奴婢……名叫潇潇。”
说话间越慈轻抓过她的手,缓慢地摩挲起来,潇潇缩了缩手。
“陛下,我家娘娘还在前殿等候,可要奴婢带陛下去前殿?”
越慈这才回了神,正色道:“走吧。”
到了前殿,长嬴已经备好晚膳,一桌子都是越慈爱吃的菜,就坐在桌旁等着他来。
可一见是潇潇带着越慈进来,她脸上笑意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这一细微的变化还是被越慈捕捉到了,他看了眼长嬴平坦的还未显怀的肚子,难得有些愧疚。
他道:“怀着孕还要忙前忙后的,真辛苦了你,以后我来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地准备。”
长嬴莞尔一笑,牵着他的袖子,两人走到桌旁坐下。
长嬴轻轻抚摸他的手臂,越慈常年习武,手臂肌肉发达,摸起来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这么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为帝王,本应无情,道德底线又不高,甚至连平均线也没达到的暴君,能抵得住几回诱惑。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潇潇今天的成果了。
这一晚越慈对她温柔备至,生怕碰坏了她,虽未侍寝,却也一夜温情蜜意。
在长嬴有孕的这段时间,昭阳殿的那位也没闲着。
殷妃自从被剥夺封号后,虽然已经对后宫争斗灰心,但也不代表她一点野心都没残留下来。
越慈对她那么心狠,她的心已经被他伤透了,但她还是想挽回尊严。
尽管不比以往风光,但她好歹是妃位,在宫中依旧有一定的地位。
这日天气正好,她又去了躺合欢殿。
长嬴这段时间占尽了风头,有孕不说,还升了婕妤,这要是再诞下个皇子,岂不是就要做了九嫔,再往上爬那还了得。
殷妃恨越慈,但更恨长嬴。
她对越慈还有一些旧日情谊,但是对长嬴那就是纯粹的冤家碰冤家。
“大郑才人如今禁足还没解,本宫现在的情况也不好说什么,唯一的希望可就在你身上了。”
殷妃摆弄着郑绵盆里栽的长寿花瓣,“这花照顾得真不错,妹妹现在到底多久没伺候过圣上,也有闲心伺候花了。”
郑绵知道殷妃想干什么,姐姐如今被禁足,她一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毕竟越慈喜欢她们就是因为她们孪生姐妹的优势。
“姐姐犯了错,禁足也是应该的,至于妾,对圣宠没什么执念,圣上疼妾,是妾的福分,不疼,妾就安安分分过自己的日子。娘娘若是想拉拢谁去对付纯婕妤,恕妾没这个本事。”
皇太后交代过她们,姐妹俩唯一的倚仗就是她,若是和其他后妃拉帮结派,必然要露出马脚,泄露了身份。
姐姐上次冒险擅自行动已经犯了皇太后的忌讳,若是自己再做点什么不该做的,那她们姐妹俩可连个照应和求情的人都没了。
殷妃看出她有所忌惮,继续劝说道:“妹妹也听说了,她现在有了身孕,一个女人生了孩子,身材变形是再正常不过了,可咱们这样想,圣上却未必。
“再者,纯婕妤那身子骨,若真生出孩子,恐怕半条命都要丢进去,能活下来是一说,活不下去……可就叫别人抢去了时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