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就着他,“我不要。”
他轻一下,重一下地轻咬着她,湿湿濡濡,“由不得你。”
耳边的酥痒软麻一点点抽空着她身上力气,呼吸微微一促,这感觉让她着恼,怒瞪向他,“难道你就知道用强不成?”
他抬眼向她笑看而来,“你对我用强也成。”
芷容恨得牙痒,明明是想与他划清界线,却被他缠得脱不出身,好气又好笑,猛地一翻身,将他反摁在假山石上,他真半眯了眼,轻靠上身后山石,冲着她微微而笑,一副任佳人品尝的模样。
芷容咬了咬牙,将他一推,转身就走。
腰间一紧,却被他生生捞了回去,重被紧紧按在山石上。
他轻叹了口气,“就知道不能放你。”
芷容瞪他,“你再迫我,我就嫁蛇侯去北疆。”
肖华眼里的笑瞬间一凝,身体紧压向她,“我本不愿这般容貌对你做什么,即便是再想要你,也会忍着,但有你这句话,却不想再忍。”
芷容寒了脸,“我与你之间的事,他又不是不知,即便与你再多一次,他也未必在意。”
肖华眼里的刚刚升起的怒意,忽地散去,轻柔地吻向她的眼,“你知他是我的心病,又何必偏拿他来气我?”
芷容胸口一痛,口气软了下来,“放了我吧。”
她惯来刚硬,几时向人这么服过软?
他的声音也是她从未听过的柔软中带着凄凉,“是你不肯放我,宁肯死也要把我的心拉回你身上,哪怕是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我真的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了,你却让我放手。你说,这是何道理?”
她眼微湿,慌忙避开,“我已经不记得了。”
他面颊贴上她的面颊,微微的冷,“我知道你记得,即便是记得不全,却是记得我的,是么?”
芷容微仰了头,咽下涌上的泪,笑笑道:“真不记得了。”声音薄凉。
肖华侧脸过来,看了半晌,突然身体离了她,将她衣衫一抛,又飞快地重新将她拥紧,隔了她月白的胸衣,含向她胸前隐隐透出颤巍巍的一点嫣红。
她胸前一酥,身体微颤,忽地软了下去,“别这样,放手。”
他不但不放,将她揽得更紧,不容她挣脱身去,唇离了她,她刚松了口气,却见他咬了她胸衣系带,慢慢扯了开去,系带一松,胸前唯一的那点遮掩,随之滑下,她只来得及轻轻一挣,胸前湿濡濡地一凉,又被他实实地噙住,轻吮慢咬。
芷容双膝顿时发软,明明决断地远离他,身体却不自觉得向他靠近,她也想要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只有靠近他,冰冷的心才能感觉到温暖。
将他揪开些,喘息道:“我上回中了蛇瘴,是不是你……”她话刚问出口,脸就红了。
他抬脸起来,低头戏笑地看她,“我怎么?”
芷容脸皮再厚,你把我那啥了,这话也说不出口,瞪着他,眼里几乎喷了火。
他低低一笑,慢慢俯身过去,轻贴了她的耳,低声道:“我爱极你那会儿模样,想再看看。”声音湿濡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