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到现在。而且两人就算十年八载不见面,彼此也不会相互问候一声。
“你怎么啦?你问我你怎么啦?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啦?”白继瞪大双眼看着俏子染反问她。
“啊?我怎么啦?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啦?应该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怎么啦?”俏子染头上长满黑线,脑袋打结。
自己对于绕口令一向是没细胞的呀。现在老公的老爸跟自己玩绕口令?无奈,瞥了一眼白鹤绝,一脸淡定的说“是你怎么啦?”
四周人一阵乌鸦飞过。
白鹤绝看看自己老爸,再看看俏子染,这两个人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呀。两个办猪吃老虎的人,一对上眼,结果就是以上绕口令的形式对话。
俏子染看到大家都没说话“那我先上楼了。”
“等下。""站住。”许风跟白继一起喊出声。
“像你这种女人把我儿子都带坏了,你还好意思往房间里走?”许风鄙视的将俏子染从上到下看了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大便一样的嫌弃。
俏子染停住步子,拳头微微握紧,吸了吸鼻子,转身眼睛瞥了一眼白继“你又怎么啦?”
那语气,啧啧啧,说多流氓就有多流氓。
“碰”白继一拍棹子,整个人猛的站起来。
白鹤绝立马将俏子染拉到身后,轻轻握着她冰冷的手,蓝眸微微抬起“有什么事找我,不要吓到我的女人。”女人两个字拉得特别长。
俏子染的心微微流过一股暖流,脸上扬起一丝丝微笑。她也轻轻回握着白鹤绝的手。
“你不是说过,你只爱月儿的吗?现在怎么又跳出一个,什么全市的废女警出来?”白继的怒气,十分大,他从瞥见俏子染的容貌之后,整个人就开始发生了变化。因为俏子染的样子,长得有点像他的妹妹。
“对呀,儿呀,月儿可比你旁边那个女人好多了,我们都已经同意了,你还是别乱来了吧。”许风轻轻扶着月儿的手。
白鹤绝突然没说话了,他承认,他曾经真的很爱很爱白月儿。只是现在,不,确切来说是从遇到俏子染后,他有无数次在心中怀疑过,自己曾经对白月儿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只是直到现在,他自己还分不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俏子染的心微微一阵失落,众使他在他世界的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只是一但跟白月儿比起,自己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了。
虽然是这样,但俏子染还是不忍心看到他为难,俏子染松开白鹤绝的手,上前踏出一步,不怒自威的瞪着白继“想怎么样?亲你开个口,我俏子染绝不绉眉头。”
白继在听到俏子染的名字后,双手拿起一个碗,猛的向俏子染砸去。
“小心”
碰滴哒,一滴血滴在俏子染露在外面的肩膀上,俏子染耳边传来白鹤绝轻微微的呼吸声。
白鹤绝看见碗飞快的向俏子染飞来,那一瞬间,他想也没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她受伤。猛的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为她挡下那个来势汹汹的碗。
“白鹤绝,你怎么啦?”俏子染立马挣脱他的怀抱,冰冷的双手,轻轻复盖在他的脸上。
白鹤绝看到俏子染眼睛里的那一抹关心,脸上扬着胜利的微笑“我没事。”
"要是受这点伤就有事,那还是我白继的儿子?”白继那不冷不热的话,便白鹤绝的手微微斗了一下。
白鹤绝没事,可是咱们的俏美人就火大了。
她平生最讨厌的第一是强jian犯,第二便是不负债任的父亲。
俏子染轻轻的扶着白鹤绝的身体,转身,目光冰冷如霜狠狠瞪了白继一眼“要是我有这样的父亲,我情愿一头磕死在豆腐上。”
说着还十分配合的,用眸子将白继从头到脚鄙视了一遍。
白继更加火大“我比起你那个害人的父亲,不知道好多少倍。”
俏子染的心,咯吱一阵响,扶着白鹤绝的手也轻轻斗了一下。但她一切的不寻常只是一瞬间,转眼她脸上扬起一抹冰冷可怕的表情“姓白的,我告诉你,我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我是孙猴子从石头蹦出来的,你能拿我怎么着?”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认识俏左?俏子染的脑袋已经开始转动。
白继整个人微微一呆,脸上立马有了很大的转变“你要是孙猴子,我便是如来佛祖。”
这话一出,又让旁人差点把下巴都掉下来。
白鹤绝转头,十分不相信刚才那句开玩笑的话,是自己那个严肃冰冷可怕的父亲说出来的。
许风脸上,扬起一抹意外的微笑,看着那个斗她老公斗嘴的女孩,心里立马升起一丝好感。
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