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子染身上是半光着的,白鹤绝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俏子染。转身瞪了一眼门外的超涕跟俏子容“还不走?”
俏子染回过神来,懊恼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忙拉过超涕,向门外走去。
碰门被关上。
白鹤绝低头,看着因尴尬而将头紧紧埋在他胸前的俏子染。
“他们走了,我们还要继续吗?”白鹤绝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邪恶。
俏子染低着头“你喜欢。”
“你的手。”白鹤绝担心的看了一眼俏子染手上的伤。
“我的手没事。”俏子染急忙回答。
白鹤绝听到俏子染这样着急的回答,嘴角的笑易在嘴边蔓延开来。
“那宝贝我们开始吧。”白鹤绝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跟长裤。钻进了被子里,拉过俏子染压在身下。
其实他早就忍得快疯了,既然她同意了自己也好好爽一下吧。
白鹤绝压着俏子染,吻着她伸手摸着她的背一笑,不管手上的伤,用力将俏子染翻过去,张开嘴在她背上猛吻起来,一会儿一路向上一会儿一路向下。好似只有吻遍她的全身,才能证明他爱她。
俏子染感觉到白鹤绝体内的欲火,跟真心。脸上笑意越来越深。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只要他能开心,自己不管怎么样做都值得。
“呃”一个强大的巨物,从俏子染生后滑进了属于她的领域。身体的紧至与青涩让白鹤绝发疯似的,在她身体一遍又一遍的索要着。
身体里的疼痛,却被一种叫做幸福跟**的东西所代替。
白鹤绝双手握着她的柔软,身子再次强烈进入到她的最深处。俏子染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晕倒在白鹤绝身下。白鹤绝用力一个挺身埋入她体内释放,然后抽身而出。
白鹤绝吻了吻俏子染的唇“宝贝,睡觉吧。”
冬天的夜特别静,白月儿站在门外整个为心神不安,她知道白鹤绝已经完全爱上俏子染。而自己即将成为最悲惨的女人,面临的将是被他抛弃。
白月儿上牙咬着下唇,修长的指甲深陷入掌心中。俏子染你给我等着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白月儿脸上扬起一抹如魔女一般的微笑,目光看着窗外的漆黑的夜空。
这个地方的女主,永远只能是我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白月儿转身走向三楼泪的房门,因为她知道二楼是白鹤绝的主卧。而三楼则是客房连白鹤绝都得住在上面。
现在三面一共住泪、超涕、还有夜夏午。白月儿放轻手脚悄悄来到泪的房前。
‘扣扣扣’泪正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围着一条浴巾,狂傲的短发正滴着水。听到有敲门声,看了看墙上古老的大时钟,微微绉着眉。刚好凌晨二点半。
这个时候谁还会找我?是绝吗?不可能呀?绝一向都是打我的电话。
带着怀疑的心跨着优雅的步子,伸手按下密码锁。一个人影在泪还没看清楚的情况下,就已经冲入了他的怀抱。
一阵熟悉的香水味,刺激着泪的神秘。
“月儿?”泪如星芒一般的眸子,紧张的看着门外的。两只手用力的想要将白月儿推开。
“月儿别这样,会被看到的。”泪用力的推着她。但白月儿就像是一个八爪鱼一样粘在他的身上,怎么扒都扒不开。
泪无奈,不敢用力又不敢叫为更不敢吼她,伸手只能将门先关上。
‘啪’白月儿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自动从泪的怀中出来。
“怎么回事?”泪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白月儿,微微蹙着眉头。
白月儿像在自己家里一般,走到泪的床上坐下。
这是一间以浅黄蓝色为主的格的房间,左边是阳台外面是大海。右边则是洗手间跟厨房。中间分别有三个棹子。一个是书棹旁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一个高大的书架,一个是电脑棹,上面放着两台电脑。另一个则是药棹,上面摆着许多药罐子,也许正在做实验。
这三楼,泪林志伊蓝他们三个人分别有一个,因为他们几个为总是喜欢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
白月儿咬了咬唇,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我跟绝真的玩完了。”她双肩抖动得利害。
泪贴心的起身走到棹边帮她倒了杯水,然后递给她自己找了张椅子坐在一边,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气看着白月儿。
“算了吧,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强求呢?”泪的声音很淡,像是在说他自己,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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