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绵就在那蜷睡着,乖乖的模样像是一个小宝宝。
席暮深站立在床边,静静地凝视了她一会,然后抱住她的身体想要去吻她。
大概是他口中的咖啡味有些苦,睡梦中的人也是有感觉的,牧绵别过头不让他吻,只是一个劲的将身体蜷在他的怀里,她怕冷。
席暮深低头笑了笑,然后不再与她玩闹,缠着她一起睡觉。
第二天一早,牧绵还没有醒过来,就别某人给拽起来了。
席暮深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哄着她:“乖,起来了。”
牧绵平日里就是一个喜欢赖床的人,经理了昨晚的风风雨雨,她身子酸疼的厉害,这几天真的是太累了。
牧绵大眼睛眨了眨,还是不肯起床,最后还是席暮深的大手钻进被子里,吓得她赶紧起来了。
他的大手扯了扯她的脸蛋,感觉到他手上的寒意,牧绵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握紧他的手,有些担忧:“席暮深,你的夜盲症怎么那么复杂?”
席暮深低头,看着牧绵精致的小脸上夹杂着一丝担忧,薄唇勾起,将她捞到自己的怀里:“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牧绵瞬时以为在他的怀里,莫名的心安。
“小东西,一大早就对我投怀送抱,是不是在考验我的耐力?”席暮深的声音很有磁性,就像是一股暖流涌入心头。
牧绵在他的怀抱里蹭了蹭,虽然身上还是光溜溜的,但是好歹还有条被子挡着,她低低说道:“我发现你的体温比平常人都低很多,我有点担心。”
想起他上一回发病的时候,浑身冰凉刺骨,就像是块寒冰一样,冷的让人心惊。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席暮深好笑的看着她。
“有药物控制,是不会出事的。”席暮深捏了捏她的小鼻头,耐心的说道。
“可是上一次你发病的时候,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牧绵还是不放心,她想起他前两次发病的时候,还好有自己陪在他身边,要是没有人发现,是不是就死路一条?
当时还没有觉得,可是后来越想越心惊,从来没想过夜盲症还能引发出这么多因素。
“那就睡几个小时就好了。”席暮深的话云淡风轻。
牧绵一怔,什么叫做睡几个小时就好了?
“其实夜盲症并不可怕,我之所以会出现昏迷的状况应该是心悸,发病的时候如果没有药物的控制,就会进入短暂的休眠状态,体温也会随之下降,等体温回升的时候自然就会醒过来。”
牧绵听的云里雾里,她咬了咬唇,然后扯住席暮深的衬衣:“那有没有根治的办法,你这么有钱,难道就没有找医生治疗过吗?”
席暮深浅笑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小家伙,我都说了是心悸,至于原因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他不明白为什么牧绵会忽然问起来这件事,也许是女人都喜欢突发奇想吧。
她大概还不知道,自从跟她在一起后,他已经不惧怕黑暗了,果然心病还须心药医,而她就是那颗良药。
这样一想,席暮深又不动声色将她抱紧了些。
牧绵咬了咬唇,正打算说什么,唇瓣却被席暮深的指腹抵住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显然,席暮深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说些什么。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牧绵也不好在追问下去,或许是因为有隐情,也可能是单纯的不喜欢这个话题。
正想着,席暮深的手就不安分起来,牧绵按住他作怪的手,一本正经:“你不是早上还有个会议要开吗?”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气的席暮深直咬牙,这个小东西,只知道点火不知道灭火,早晚有一天会被她憋出病来。
牧绵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心中却在想,这个男人怎么一天到晚散发荷尔蒙,早晚有一天会精尽人亡。
两人的对峙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席暮深败下阵来,他修长的手指一把将领带扯开,然后脱掉衬衣,裸着上身走进了浴室。
牧绵的视线一直看着席暮深,好奇的问:“你去哪?”
席暮深刚走到门口,听到牧绵的话,俊美的脸一阵青白,他没好气的看着她:“洗澡。”
他到底还是心疼牧绵,不想让她太累。
如果今天不让身体冷下来,他这一上午也别想认真工作了。
望着席暮深消失的背影,牧绵的心中有些内疚,可是却又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怎么办,幸福的冒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