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副局将牧绵带到一家酒店,不过格调看起来很不错,不愧是上流社会的休闲场所,需要出示证件才能进去。
侍者直接带他们进入了一个包间,里面的奢华超出了牧绵的想象。
能在这里消费的人,怕是也清廉不到哪去。
肖副局很有修养的把菜单递给牧绵,说道:“今天是专门请牧小姐的,喜欢吃什么,自己点。”
牧绵没有食欲吃下去,她把菜单放下,沉默了几秒,说道:“肖副局有什么事,请直接说吧。”
他的女儿刚绑架完她,让她跟有过节的女生父亲吃饭,牧绵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有那么强大。
闻言,肖副局唇角一勾,说道:“牧小姐真是爽快人,那我也不绕弯子了,希望你能让席少放过小女。”
他的话果然够直接,牧绵淡漠一笑,声音夹杂着冷意:“肖童找人绑架我,还让她小弟侮辱我,肖副局难道觉得不过分吗?”
肖副局面色平和,像是料到了她会这么说一般,并没有多大的感触,他淡淡道:“可是从结果上来看,牧小姐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不是吗?”
牧绵简直快要被气笑了,她手骨骨折,手臂上也被划了那么大的伤口,这难道就不算是伤害了吗?
她讥讽一笑,目光变得幽寒:“难道绑架未遂就不算绑架了吗,肖副局,你不觉得你这样说话有shi身份吗?”
肖副局没想到牧绵如此巧言善变,他对身边的下属示意,然后掏出一张空白支票:“牧小姐,别激动,小女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当然会弥补。”
说着,肖副局把那张空白的支票推到牧绵的面前,和气的说道:“牧小姐,你可以在上面填上满意的数字,就当是为小女赔礼道歉了。”
牧绵险些失笑,看着这空白的支票,难道这些上流社会的权贵们,都是用钱来解决一切事情的?
他们可能是认为,社会底层的人,只要能用钱堵住他们的口,根本不值得他们去费心思。
牧绵忽然对这个中年男人感到厌恶,她冷声道:“抱歉,肖副局,肖童最后会受到什么惩罚,不是我能决定的了,她违法了,自然要收到法律的仲裁。”
听到这话,肖副局忽然笑了,眸光闪过一丝寒意:“难道牧小姐不知道,席少就是法律吗?”
见牧绵皱了下眉头,肖副局接着道:“那牧小姐你可知道,小女本应该按绑架罪论处,因为席少的介入,直接从绑架罪变成了谋杀罪,本应该判刑三年直接变成了死刑。”
此话一出,牧绵有些愣住了,虽然觉得席暮深的做法实在是太解气了,但是死刑好像稍微有点过分了哦。
静了几秒钟,牧绵木然的说道:“我不知道肖童被判了死刑。”
她虽然也恨肖童,但是要因此致她于死地,她真的想都没想过。
其实按照法律的制裁,不要有偏帮或是纵容,牧绵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可是她没想到,因为席暮深的介入,直接走上了最极端的处理方法。
“是今天早上判案的,小女年幼无知冲撞了牧小姐,可是她的罪行并不足以判死刑,既然牧小姐也认为应该走法律程序,希望你能劝劝席少。”
“既然已经判案了,你找我有什么用?”牧绵也不想参与此事,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压抑的房间。
闻言,肖副局的表情有些古怪,也有些不耐烦了:“席少和牧小姐关系这么亲密,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有多大吗?”
牧绵没有说话,其实这个她早就知道了。
她已经无数次听别人说席暮深的身份地位,可她就是觉得没有真实感,那样的席暮深离她太远。
她所认识的席暮深,是那个霸道强势,偶尔还有些小脾气,对她无比贴心关怀的男人,这根大家所说的杀伐狠绝,冷漠无情的地狱修罗,完全没有相同点。
“席少虽然明面上只是涉及了商业,可是他背后的势力却远远不止,你要知道席氏在我国的地位,况且他是席氏一族的掌权人,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牧绵听不下去了:“肖副局,我们今天来不是谈论席暮深的吧?”
她已经不想再听关于这方面的言论了,别人越把席暮深捧得多高,就是提醒她和席暮深的家室差距有多大。
肖副局停止了这番言论,然后淡淡一笑:“那牧小姐是怎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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