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何处无芳草,天下好男人这么多,何必执着于席暮深一个人身上呢。”
“你在国外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看着喜欢的?”苏子堰问道。
只见苏淇朵摆摆手,不耐的说道:“我每天排舞很忙的,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她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在这里陪着我,公司的事情不用管吗?”
苏子堰苦笑道:“小白眼狼,你以为我在这里耗时间,是为了谁?”
“那你走吧,我也没想让你陪着我。”
苏子堰小声嘀咕一句:“还真是小白眼狼。”
临走前,他又忍不住嘱咐一句:“小朵,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
苏淇朵挑眉一笑:“这是善意的提醒吗?”
苏子堰淡淡道:“这是警告。”
“不对你严厉一点,不知道你会做出来什么事情。”苏子堰说完,就走了出去。
苏淇朵目送着他离开,在关门的那一刹那,美丽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暗的神色。
她目光移向窗外,喃喃道:“真的不能强求吗?”
——
席暮深走后,牧绵也没有了睡意。
学校那边已经请了假,礼仪课也已经学完了,所以她只能往公司跑。
现在她已经不完全是一个大学生了,她身上的担子很重,背后是整个牧氏集团。
她给顾西泠打了个电话,约她在集团门口见面。
等她们到了公司,秘书处的人也已经到位了,牧绵现在不比从前了,有牧老爷子撑腰,在牧氏完全是总裁的待遇。
她和顾西泠来到办公室,秘书送来了两杯下午茶。
“行啊,小绵绵,现在牧氏都在你的掌控之下,那几个老股东不服也得忍着。”顾西泠打趣道
“我在公司完全是靠着爷爷的势力,除非把南岸的案子拿下来,不然不足以服众人。”
牧绵悠悠的笑了,她坐在办公椅上,精致的面容上带着几许忧虑,一切的感觉都变得不一样了。
“你这次找我不是为了公事吧,是不是和席暮深闹别扭了?”
顾西泠洞察能力很强,在国外做了这么多年的首席特助,察言观色还是很重要的。
“什么都瞒不过你。”牧绵抿了下唇,把苏淇朵的事情讲给她听。
片刻后,顾西泠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说,今天早上他瞒着你,去见了苏淇朵?”
牧绵想了想,应了声:“可以这么说。”
“那这件事就要从长计议了。”顾西泠巧笑一声,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
——
席暮深差不多晚上十点左右才回家,当他回来的时候,牧绵已经坐在客厅里等着他了。
席暮深心里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才回来?”牧绵睨了他一眼,淡淡开口。
席暮深将外套搭在沙发上,上前搂住她的小腰,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公司有点事情要处理,所以才回来的晚了些。”
“是吗?”牧绵挑眉,哼了哼:“那你早上的时候,也是去处理事情吗?”
面上装的一本正经,其实是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这才是他家的牧绵。
席暮深笑了笑:“是有点事情处理。”
牧绵没有动,静静地看看他:“我今晚要回去。”
闻言,席暮深皱了下眉,不悦道:“你要回去?去哪?”
“回公寓住。”牧绵冷哼一声,这个男人居然到现在还瞒着她。
当然,这个主意是顾西泠想出来的。
按照她的话说,男人不能惯着,你越给他好脸色看,他就越不拿你当回事。
于是,牧绵板着一张小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席暮深,我给你机会了。”
他在第一时间没有告诉她实情,现在她又给了他一次机会,席暮深对苏淇朵的事情还是只字未提。
听她这么一说,席暮深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就这么吃醋?”
席暮深笑了笑:“这件事是我错了,今晚留下来吧。”
牧绵巴巴的望着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差一点就松动了。
席暮深过去拉着她:“你看,我都把衣服脱了,再送你回去就很晚了。”
牧绵抬手看了眼表:“没关系,才十点钟。”
席暮深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带着性感的暗哑:“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一会儿给你解释,好不好?”
牧绵气愤:“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