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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默默地去收拾,席暮深拿起公文包,他上了车。
“去公司。”
司机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一看就知道总裁和牧小姐闹不愉快了。
昨晚那一夜是有多凶,牧小姐刚才那个惨样儿,真的是惨不忍睹。
就连他看着都心疼,也不知道总裁是怎么舍得下手的。
牧绵回到公寓,又在床上躺了一天。
天色渐渐黑下来,牧绵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手机却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席暮深的。
她开始是没有接的,但是在响第二次的时候,还是接起了。
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昨晚我没有采取措施,如果你再敢吃那种药,你可是试试。”
牧绵听了,脸色瞬间惨白。
席暮深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牧绵看着手机,唇不自然的发白。
她咬着唇,还是将上次买的药拿了出来。
幸好,还有两颗。
她到了点水直接把药吃掉,吞下去的时候,药苦的发涩。
牧绵的胃有些隐隐作痛,她拿起手机,叫了一份外卖。
打完电话时,她走到了浴室里,将衣服除去,她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瓷白色的肌肤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特别是腿根儿那处,有着明显的指印。
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她现在走路还有些困难。
而且,下面那儿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透过氤氲的雾气,她发现了一丝血迹,应该是那里受伤出血了。
牧绵皱了下眉头,她不愿意再看,直接将衣服扔在了洗衣机里。
这时候,外卖正好送来,她接过来放在餐厅里。
冷冷清清的夜晚,她独自一人用餐。
饭还是很烫的……
她记得有个人,总喜欢喂她吃饭,喜欢把菜吹凉了,再小心的喂给她。
他总会说:“我家牧绵现在变成小宝宝了,还需要爸爸喂着吃饭。”
一滴滴眼泪落到碗里,牧绵轻抿着唇,苦涩的笑了起来。
爸爸……
她将饭推到一旁,穿好衣服去医院。
在医院里挂了号,走进去时,医生严肃的看着她:“哪里不舒服?”
牧绵轻抿着唇:“就是那儿有些疼,还有些出血。”
“去里面躺着,我检查一下。”
医生也是见怪不怪了,这种事儿大概是见多了吧。
牧绵忍着不适,躺在了检查台上。
“衣服解开,还有裤子也拉下来。”医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牧绵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解开。
她躺在那里,四周都是冰凉的仪器,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
医生里里外外检查个遍,动作并不温柔,牧绵感觉很痛,但还是生生的忍着。
这里是医院,不是她撒娇的地方。
医生抬起头,淡淡的说:“有些撕裂性的外伤,不过记得要吃药,不然伤口会发炎的。”
牧绵都记下了,她垂着眸子,将衣服整理好,跟着一起出去。
医生坐在办公桌前,一边开药一边说:“你们这些年轻的女孩子,要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些男人都图什么,就图你们这年轻的身体,时间久了,真面目就显现出来了。”
牧绵一直没有说话,医生抬起头:“你怎么这么眼熟?”
好像是前阵子上过报纸,那个牧氏的继承人,和席氏订婚的那一位。
她悠悠的叹了口气,能对她做出这种事的,肯定只有席总裁了。
医生的眼中充满着同情,这豪门媳妇真是不好当的,这席总裁也真够重口味的。
牧绵拿了药就回去了,她的腿还是有些无力,大概要休息好一阵子。
她站在医院门口,想要拦辆出租车,可是怎么也等不到。
斑驳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精致的小脸有些不正常的白,却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马路的对面,一辆黑色房车静静地停在那儿。
席暮深坐在车里,一身精致的手工西装,他就那样注视着她。
他刚去签了一个合约路过,却看到她独自一人走进医院。
他让司机停在门口等着,大约半个小时她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几盒药。
至于她是什么病,他心里自然是明白。
昨晚上有多么激烈,他最清楚不过了。
静静地等了一会儿,他看到她终于拦了一辆车。
司机轻轻开口:“席总,现在去哪?”
席暮深闭了闭眼,有些疲惫的开口:“回公司吧。”
司机有一瞬间愣住,这是要冷战到底吗?
牧小姐都生病了,总裁居然也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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