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我粗暴吗?”
“会弄伤女人吗?”
他牢牢地锁住她的身体,声音低沉而哑谜:“那你,怎么还有反应呢?”
牧绵虽然知道他无耻,但是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无耻。
她挣扎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我没有!”
他邪恶的大手向下探,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撩了一下,而她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
他啃着她的小颈子:“真的没有吗?”
将她拖进休息室的洗手间里,冷冷的笑着。
“混蛋,席暮深,你放开我!”她惊声尖叫,从未有过的愤怒。
而他一直扯着他,身前升起一抹冰凉,她被按在了镜子前。
“牧绵,看到了吗?”
他的脸和她的贴着,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
他一手捉住她,另一只手还在为非作歹。
牧绵的小脸泛起动人的绯色,她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小耳朵:“乖,舒服就要叫出来。”
牧绵摇着头,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你做梦。”
她用脚去踢他,可是却被他轻易地躲过了。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他的语调骤然变冷,大手更为放肆的折磨她。
牧绵尖叫着,用最难听的话去骂他,可是却不为所动。
他啃着她颈间的肌肤,声音冰冷:“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终于,她的目光有些涣散,低低的哼了一声,软在了他的手掌之下。
他睨着怀里的人:“现在,还要否认吗?”
牧绵的小手抵着他,她抚着洗手台,然后一只手扇到了他的俊颜上。
啪的一声,她很用力。
席暮深的脸侧过去,顿了一会儿,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看来,牧总还是没有改掉打人的坏习惯,更没有学会应该怎么求人。”
牧绵直直的望着他:“我不是来求你的。”
“是吗?”他冷笑着,捏起她的下巴:“那我就等着这一天了。”
牧绵瞪着他,扬起手要想去打……
席暮深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你以为,会有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吗?”
他的身体越来越近,最后几乎是贴着她的:“牧总,你要明白,打人对你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罪,或者是窃取公司机密。”他咬着她的唇瓣,几乎是呢喃着:“总之,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你卑鄙。”牧绵扬起小脸,向来清冷如玉的脸颊此时耀眼极了,眼中泛着不甘的怒火。
席暮深轻笑一声:“我卑鄙吗?”
“这么卑鄙的我,你不也是爱着的吗?”
牧绵闭了闭眼,她的声音很轻,也很无力:“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嫁给我。”他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唇角,温柔的不可思议,就像过去一样。
过去……
想到这,牧绵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一下。
“如果我不嫁,你就是要毁了我是吗?”
席暮深微微松开她,声音有些缥缈:“如果你要这么理解,这也很贴切。”
牧绵一把推开她,高傲如她:“你休想!”
席暮深没有去拦她,身体半靠在洗手台上,侧着俊颜:“如果你今天踏出这道门,牧氏最重要的合作伙伴,都将会集体背弃。”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牧绵,牧总,你想想后果吧!”
“你以为这个可以威胁到我?”牧绵转过身来,笑的恣意:“我们牧氏兴盛了好几代,虽然都很重视这份基业,但也不是不能舍弃的。”
席暮深静静地看着她,表情有些玩味:“看来老爷子已经放话了,你们也是看得开。”
“可是,你们有想过牧氏的股东吗?你想过他们会不会放过你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一字一句的敲打在牧绵的心头处。
牧绵忽然笑了,她缓缓地向后退,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席暮深,你懂什么是感情吗?”
“感情不是你想要就会有的,不是你做错了一件事,几句话或者逼迫就可以挽回的。”
“而你,也没有挽回,你这是交换。”
她一直向后退,直到退到了办公室门边,面色清冷如玉,却仍然光彩照人:“席暮深,你根本就没有变。”
他皱眉:“那是因为……”
“牧绵,如果你肯相信我,我又何必这样。”
“相信?”牧绵轻轻地笑着了:“席暮深,是谁将我一步一步逼到这般的?”
即使她当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但她也没有想过要分手。
她对他仍有着可耻的不舍。
牧绵轻笑着,摇了摇头:“可是这些,现在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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