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说道。
其中一个人笑脸吟吟:“不然你还想怎样,我们席少是怕席太太累着,所以就匆匆结束了。”
“说的也是。”陆衍之点头,他四周张望了一圈:“不对,我今天怎么没看到子堰?他人又跑哪儿去了?”
其中一个明事理的人替苏子堰说话:“刚才我看到他坐在角落里了,估计是在陪苏淇朵吧?”
苏淇朵……
提到这个名字,众人一阵沉默。
这个当初被看好的璧人,没想到最后也会分手。
说起来,他们今天也没有看到苏淇朵,可能真的是人家哥哥去安慰妹妹了。
“算了算了,不管他们了,我们接着喝。”
众人转移了场地,准备来个不醉不归。
他们也确实猜对了,苏子堰现在确实在陪苏淇朵喝酒。
“小朵,今天是最后一次陪你来酒吧,下不为例。”苏子堰看着自己的妹妹,叹了口气。
苏淇朵端着水晶杯,摇晃着杯中的液体,苦笑一声:“哥,我发现自己真的很狼狈,到现在还放不下……”
她的薄唇吐着热气,一字一顿的说:“爱一个人,真的很痛苦。”
“痛苦吗?”苏子堰挑眉,暗嘲的笑了笑:“所以,我从来不会真正的爱上别人。”
“呵,你是一个很狡猾的人。”这是苏淇朵对他的定义。
她伸手搭在苏子堰的肩上,双眼迷离,却带着孩童一般的天真,缓缓流下眼泪:“哥,真的没有挽留的余地了吗?”
“淇朵……”
苏子堰见自己妹妹狼狈的模样,心里也苦涩的很。
当她说席暮深和牧绵结婚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种阵阵的刺痛感,很不舒服,像是有东西刺在心口。
“哥,你说薄家人怎么会认牧绵做女儿?”苏淇朵幽幽的问了一句。
苏子堰的面色徒然一变,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苏淇朵的身上,声音有些僵硬:“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直觉吧!”苏淇朵漫不经心的答着,又为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下去。
她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自己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估计明天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她靠在吧台上,声音很轻的呢喃着:“你难道不觉得巧合吗?”
“牧家的败落,让席家根本看不入眼,所以她一直被席家人排斥。”
她的话一顿:“可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就找到了薄家作为靠山,这太梦幻了,难道不是吗?”
苏子堰皱了下眉,给出解释:“人生就是充满戏剧性的。”
可是,苏淇朵明显就是没有让他解释,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可是,我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话说回来,我今天也看到薄家的人了,他们对牧绵……有些热情的过分了……”
“苏淇朵,不要再活在自己的臆想之中了。”
苏子堰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将她拉起来:“牧绵和席暮深已经结婚了,这一点已经成定局了。”
“是吗?可是薄家人愿意为牧绵打掩护,这也不是没可能,不是吗?”
苏淇朵说的迷迷糊糊的,可是苏子堰听了却感到头皮发麻。
他一只手扶住她:“今天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
可是苏淇朵却不肯,她挣扎着,突然就哭了起来:“我多么想回到过去,那时候席暮深还爱着我。”
闻言,苏子堰微微皱眉,爱?席暮深当初真的是爱苏淇朵吗?
他叹了口气:“小朵,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醉酒的人是最难招架的,苏子堰好不容易将人带回去,已经累的满头是汗了。
“少爷,现在要沐浴吗?”老管家走过来,低声询问道。
苏子堰却摆摆手:“等一会儿吧,先去弄点醒酒汤,让小姐喝下去。”
“是。”
苏子堰说完,就走进了书房。
回想起刚刚苏淇朵的话,他就感到一阵头疼。
不得不说,苏淇朵的直觉是可怕的。
他打开了一份加密文件,开始仔细翻阅起来。
她早就怀疑牧绵的真实身份,虽然和薄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跟牧家……
他是猜测过的,她并不是牧家的人,所以一直在调查。
可偏偏,不管什么证据,都会指向她是牧家人的身份。
毫无作假的可能性。
查到这个地步,都无法指出一点反例。
可是牧绵的长相……
除了相信基因的神奇,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
若是一般人,也许只能接受。
可苏子堰却总觉得,事情太过简单反而并不简单。
他甚至在想,牧绵的身份是不是被人保护起来了!
比如,一个更大的势力,在暗中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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