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淑怡的态度越来越恶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图,等暮深醒过来,他肯定会会站在你这边!”
“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药,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席母一直是矜持优雅的人,只有碰到席暮深和席父的事情才会如此失去理智。
她现在气急败坏,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你现在就给我离开,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容淑怡的神情几乎是癫狂,指着牧绵就开口破骂。
“容阿姨,你先不要激动。”苏淇朵抚着她,目光恳请的看着牧绵:“牧小姐,请你先离开好吗?难道你想看到自己的婆婆也躺在病床上吗?”
牧绵目光凉薄的扫了她们一眼,对于容淑怡,她一直抱着尊敬的心态。
所以对于容淑怡的指责,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毕竟这个人,是席暮深的母亲。
爱子心切,也是可以理解的。
牧绵的余光瞥到苏淇朵略带轻蔑的神情,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得意,俨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苏子堰和霆宇则是沉默着,似乎不想参与到其中。
牧绵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妈,你让我走,我现在就离开,不要气坏了身子。”
容淑怡没有再说话。
牧绵轻轻的把门关上,整个人都快要倒下去。
席暮深病情的恶化,真相被揭穿,一切都开始走向崩坏。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牧绵有些难以接受。
她仰着头,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她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
爷爷需要她,牧氏也需要她……
她走出医院,希望能理清自己的思绪,刚走没几步,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需要纸巾吗?”
她后头看去,是苏子堰,他递了一张纸巾过来。
牧绵没有接过,只是清冷的笑了笑:“是想来看笑话的吗?”
她的话令苏子堰一怔,悬在半空中的手也缓缓收回来,他声音淡淡的:“抱歉,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我没有拦住苏淇朵,登我号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和容阿姨撞上了。”事实上苏子堰想要拦住她的,可终究晚了一步。
“事实上就如苏淇朵所言,我和薄家就是那种关系。”牧绵清冷一笑,眼中也多了分释然:“总有一天会被揭发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凑巧。”
苏子堰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牧绵的神色,明显是为席暮深的病情所担忧,平日里那些安慰女人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一边懊悔,一边跟着牧绵。
有个人跟着自己,总是不自在的,可是牧绵也懒得说什么,随他去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想要看看席暮深有没有醒过来。
苏子堰也自然是跟着她。
两个人还没有到病房门口,就看到席母和苏淇朵一行人正和医生聊些什么,席母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
当她看到牧绵的时候,更是怒不可遏,直接冲过来推搡着她:“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害我的儿子!”
牧绵本就一天没有进食,头昏沉的厉害,再加上席母这样的行为,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苏子堰眉头一凝,急忙上前将两人拉开距离。
无形中保护着牧绵,语调也冷了几分:“容阿姨,有话好好说。”
容淑怡的胸口一起一伏,看向牧绵的眼神也多了分憎恶。
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在空荡的走廊回荡了许久。
牧绵的身子像是怔住了一般,良久才回过神。
“妈,我害你的儿子?这句话怎么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镇定。
席母起的浑身发抖,胸口气的一阵闷疼,说不出话来。
这个女人,竟然还敢问她!
苏淇朵站在一旁,一脸愤恨的瞪着她:“牧绵,暮深对你这么好,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牧绵眼眸流转,扫在苏淇朵的身上,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们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吗?”
她无缘无故被恶语中伤,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容淑怡,她怎么会忍气吞声?
但是这不代表,她能被苏淇朵指手画脚。
“你说,你给暮深的汤里加了什么!”席母歇斯底里,双眼充血,接近发狂。
“汤里?”牧绵心中一凛,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容淑怡指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都有让人送汤,没想到你竟然早有预谋。”
“汤有问题,怎么可能?”牧绵的脸色惨白,说话也有些无与伦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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