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已经在路上了,就是想问问你过不过来……
席暮深沉吟了片刻,说道:“我现在有事,你们先去吧。”
牧绵也没有在意,应道:“嗯,那你忙吧。”
等她挂断手机,席暮深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康熙惜这段时间有没有跟谁传递过消息?”
“没有,席少,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康小姐,她最近几天都老实的待在屋子里,没有跟任何人接触,身边也没有通讯工具。”
“不会有什么遗漏吧?
席暮深总是觉得不太对劲。
“应该不会,我们的人都很谨慎,一天24小时都在监控。”
“那就好,这段时间辛苦了。”
席暮深将手机放到一边,沉吟片刻,难道是康熙惜真的想通了?
为什么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起身向外面走,一边拨通了牧绵的电话:“你们在哪儿?”
对方有些诧异,正巧她刚刚下车,回答道:“我跟康熙惜已经到席宅了。”
“那好,我也过来一趟。”
牧绵有些疑惑:“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我改变主意了”席暮深淡淡开口。
——
席氏夫妇,还有牧绵,康熙惜一行人全部到齐了。
只是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显得有些沉闷。
“所以,这个女人就是害我儿子的罪魁祸首?”容淑怡目光如炬,狠狠地盯着康熙惜。
康熙惜被席母凌厉的目光吓得一缩,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加难看,站在一旁瑟瑟缩缩的。
牧绵抿了下唇,走到康熙惜的身边,宽慰道:“没事的,你只要把知道的一切说出来就行。”
说着,将康熙惜稍稍向后拉了一点,对着容淑怡说道:“妈,也许她不是有意为之,先请听她把话说完。”
容淑怡睨了她一眼,唇角含着一丝冷笑:“行,我倒是想听听,这个女人能编出什么谎话。”
“淑仪,不要这么冲动。”席父低声说道。
席母瞪了席父一眼,硬声说道:“连自己儿子都不关心的人,没有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席父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参与。
牧绵已经习惯了席母的冷言冷语,只是康熙惜的状态不太好,听了席母的话,还是有些怯乏。
“康小姐,现在你能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把话都说清楚了,药方,到底是谁给你的?究竟是什么人来指使你害我儿子!”
容淑怡每一句话都提高一个音量,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一次,不只是康熙惜,就连牧绵的脸色也跟着白了白。
“对不起……阿姨,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康熙惜忽然哭出声来。
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个药方会要了席暮深的命,她只是想要报复一下,没想到……
“不管怎么说,我儿子确实是被你害了,你老实告诉我,给你药方的人究竟是谁?”容淑怡厉声问道。
康熙惜有些迟疑,她低着头,微微抽泣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席母目光一寒,冷笑着说道:“牧绵,你自己看,你朋友说话都是支支吾吾的,前言不搭后语的,你以为我会相信她的话?”
“我信。”牧绵不假思索的说道。
康熙惜是她相伴几年的好友,她愿意付出最后一次的信任。
所以康熙惜,不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牧绵深吸一口气,转身按住康熙惜的肩,尽量平静的说道:“熙惜,把你知道的话全说出来,那个给你药方的人是谁?你放心,我们只是想问问药方的情况,如果他是无辜的,我们也不会对他做什么。”
康熙惜捂着自己的脸,泣不成声。
她哭的太厉害了,以至于全身都在颤抖。
容淑怡冷哼一声:“如果你的朋友能实话实说最好,不过,如果给药方的人存心想害我儿子,我一定将他挫骨扬灰。”
此言一出,康熙惜抖得更加厉害了。
康熙惜的心里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了,哭的也越发厉害,容淑怡看着也心急,一直哭,就不能把事情说出来再哭吗?
“牧绵,真的对不起,我受不了了,我编不下去了!”
“康熙惜,你……”
牧绵脸上的血色瞬时褪的干干净净。
她只感觉全身止不住的寒冷,错愕的看着康熙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康熙惜忽然大哭,说话也有些哽咽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老中医,一切都是我编出来的,是我胡乱说的!”
“果然是这样!”容淑怡气的气血上涌,上前抓住康熙惜的肩愤怒道:“那你说,药方到底是哪里来的?”
“淑仪,你的情绪不能激动。”席父也赶紧上前阻止席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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