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着一身露肩的礼服,美的想要让他挖了这里所有男人的眼睛。
所以他很想教训她,于是就有了这个吻。
只是一触即逝,但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殷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面色都很难看。
特别是殷霄霄,有种美梦又破碎的感觉。
牧绵瞪着席暮深,而她仍是揽着她的腰,目光里,带着挑衅。
啪!的一声,她的手飞快的甩上了他的俊脸,结结实实的,没有一点儿的手下留情。
龙城最尊贵的席暮深,那张英俊的面孔上,顿时浮起了五指印。
狼狈而又暧昧。
因为是牧绵打的。
牧绵站直,冷冷的注视着他。
席暮深也是,望进了她的眼里。
殷司佲凭借这一点就知道了,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
席暮深和牧绵,再多的爱恨情仇,而他们,只是作为棋子,永远都不能介入!
牧绵打完,现场一片寂静!
席暮深抚着自己一侧的脸,淡淡一笑:“牧小姐,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当然。”牧绵勾了勾唇。
她转身朝着殷司佲走去。
殷司佲看着她,注视着她的眼睛,轻声说:“牧绵,想哭吗?”
她盯着他的眼看,眸中带着动人的水气。
可是,这是为了别的男人。
殷司佲的心里很不舒服,但是还是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在牧绵的眼中看到了脆弱。
纵使她利用他,甚至是将单纯的殷霄霄卷了进去,但是,他仍是对她有种割舍不断的感情。
就算是,他欠她的吧。
当然,现场不舒服的人,还有温妮。
她冷眼看着席暮深邀请殷霄霄去跳舞。
心里其实是再明白不过了。
她只是个戏子,所以连备胎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个棋子。
而她这个棋子,在今晚,也就成了弃子。
她一点也不甘心,但是又能怎么样?
牧绵在这里只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殷司佲其实是想送她回去的,但是却被殷家人叫住了。
今天这一幕这么精彩,殷老爷当然又动摇了。
殷司佲思索了一下,还是让司机送牧绵回家。
牧绵坐在车上,肩上披着殷司佲的外套,她的小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车窗外。
龙城的夜晚,幻彩灯光,让这初冬美的有些不真实。
她感觉喝了两杯,有些头痛。
特别是胃里,有种灼烧一样的感觉。
她晚餐没有吃,所以感觉不舒服极了。
司机大概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她的神色,关切的问:“牧小姐,您不舒服吗?”
牧绵淡淡的笑了一下:“没关系,老毛病了。”
司机也是一个热心的人,很快就接着说:“牧小姐要好好爱惜身体,年轻落下病根可不好。”
牧绵的心暖了一下,然后应了一声。
司机犹豫了一下:“要不,送牧小姐去医院吧。”
“不用了,家里有药。”牧绵的声音有些软:“吃药就好了。”
虽然才交谈了几句,司机对她的印象也很好,少爷这些年来来去去也有过几个女人,但是先生和夫人也是能看得出来,都只是玩玩的,没有见着领回家。
牧小姐是少爷一心想要娶回家的,可惜了……
外面看来,牧小姐是席先生抛弃的,但是看着又不像啊。
这些上流社会真是复杂,他只是一个小司机,真是看不出来。
将车开回到牧绵的公寓楼下,司机看着牧绵走进电梯才开车走的。
牧绵乘着电梯,一直到了她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了,然后她就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席暮深倚在门框边,手里还夹着一支烟,神情看起来有些阴郁。
看到她时,他将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手工皮鞋用力的踩熄。
他望着她,唇角带着讥讽:“怎么舍得回来,怎么没请你的男朋友送你?”
他的目光落在她肩上的男性外套,目光危险的眯起。
牧绵自然是感觉到了,她唇角微微扬起,看了他一眼。
“席暮深,你不用这么酸的说话,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牧绵的脸色有些苍白的可怕。
而他瞪着她,很残酷的说:“我不喜欢,和别的男人一起享用你的身体。”
“嫌脏是吗?”她淡淡的笑着,从包里拿出门卡,门打开时,她又侧了侧脸:“席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只付了一次钱,所以我有权利接待你,或者是别的男人。”
她勾了勾唇,笑的很轻浮:“当然,如果嫌脏的话,可以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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