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女人现在可是丝毫都没自觉的,她已经被一头狼给盯上了。
浅岸送走了导演之后,扭着自己的脖子,已经是凌晨了。
“浅岸,你觉得背后的人该动手了吗?怎么迟迟不行动?是不是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顾青城担忧的问着,每天看到了她那么晚睡的,她有些心疼。
浅岸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会,如果他们是为了除去我,现在他们该得意了不是吗?至少我现在可是一个死人了!”
“没事,反正有我在,我会时时刻刻保护你的!”顾青城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就心里留下了一个阴影,她在心里就暗暗的发誓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浅岸抱着她,就像是抱着姐妹一样的温暖。
“青城谢谢你!”她将所有的信任都交给了这个人,也希望她会好好的。
湛夜權看着顾青城那碍眼的手,那腰,小爷都没抱过几回呢。
眼见着浅岸出去洗澡了,他就拖着自己满身是血的脚往屋子里走,屋子里都是血迹。
浅岸从外面回来,她闻到了空气里的不寻常,立马就开始警惕起来,可是还没等到她呼叫的时候,就被湛夜權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湛夜權在大口大口的出着大气,将她的身子抵在门板上,似乎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感,又好像是那样才能证明自己抱着的人还是活着的,真的不是做梦。
“齐浅岸,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湛夜權咕哝着一句,现在才放下心来。
可是放下心来,就感觉到自己腿上火辣辣的疼着一点都站不住了,而且他因为失血过多,马上就开始晕厥了。
浅岸感觉自己身上的人的力道越来越轻,然后整个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回头一看,却发现他是穿着病服跑出来的。
看着外面的灯已经光了,青城肯定已经睡了。
她将湛夜權给拖到了地上,这个床是气垫床,所以在地上,将他弄到上面去没那么的麻烦。
可是当浅岸发现了湛夜權的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就吓了一大跳,他的腿到底是怎么了?
那绷带完全是侵染了血迹的,他就这么跑出来,难道是不要命了吗?
她无比的担忧,将他的裤脚挽起来,小心翼翼的拆开绷带,然后就开始为他上药。
还好的就是梁克将很多药给弄过来了,生怕她们有个什么磕碰受伤的,现在她们是两个女孩子了。
他就算是有心找人来保护,也不能让人家起疑才好。
浅岸饶是知道了他的伤势,还是觉得十分的触目惊心,到底是要多拼命才会这样?
而且最让她觉得心疼的不是因为烧伤,而且看着他的脚底心,已经起了很多的小泡泡,这根本就是他一路跑过来的,她能想象着从医院跑出来,一路走到这里,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的路程。
湛夜權,他的脚受伤着,他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坚持了那么久?
她的眼眶有些红红的,其实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也是个人。
湛夜權这个死畜生,做出来的事情就是让人又爱又恨的,想当初在湛家的时候也是,他也有小孩子的时候,但是也有禽兽的时候,简直就是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让人家捉摸不透的人。
但是看着现在的他,她只有满满的担忧,只希望他的腿不要出问题才好。
湛夜權的手就算是睡着了,就算是倒下了,刚刚都没放开了浅岸的衣角,就是使劲的抓着她。
如果不是刚刚浅岸要去拿药的话,她也不会将自己的睡衣的衣角给撕了下来。
替他上完药后,她细细的看着湛夜權。
睡着后的湛夜權,眉眼间有着不同于他腹黑大哥的邪肆,也不同于妖粟的妖孽,更不同于嬴荣的温暖,还有班杰明的温柔,他是暴躁的,就算是睡着了,眉头还是蹙着,似乎就像是一头随时都能暴走的豹子一般。
可是他又是那么的随性而为,其实湛夜權是活得潇洒的,至少不用为什么事情而担忧着,或者是发愁着,想要什么就都会勇敢的去争取。
她其实骨子里少的就是这些东西,这些让她可望而不及的东西。
看着他的脸,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只是迷迷蒙蒙靠着他的肩膀就进入到了梦乡里,好像有些安定的感觉。
一张大床上,两人的睡姿和谐唯美,就像是天生一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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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妈家断网了,对不起,断更了两天。接下去不会断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