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喝了一半,她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苏梓冉抬起头,双手捧着碗,虚弱地说道,“我喝不……”
话还没说完,锦烜又是沉声说道,“喝不下吗?看来你很有体力,如果喝不完,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
他说着,一双大手又是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服里。
苏梓冉脸上泛红,又被他的举动惹得心烦意乱,更是慌张急忙喊道,“我喝!我喝!我马上喝完!我……”
说完,猛地捧起碗,一口气将粥喝了个底朝天。
锦烜见她将粥喝完了,伸手将碗放到了床头柜上。轻轻的笑了起来。
“我先去处理下正事,明天我会和大伯一起去找皖军处理上次在杭州的事,不知几天才能回来,后天码头的货你帮我去取,阿祥会留下来帮你。”
刚想离开卧室,蓦然又想起什么,终是放心不下,嘱咐了一句,“快点好起来,我不希望回来看到你出什么事。”
看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房门拐角处,苏梓冉急急的脱口喊了一句,“你!”
“你也是——小心——”
楼梯转角的德国红木座钟敲了十五下,
洪亮有力,震的苏梓冉心慌,
此时正是,下午三点。
卧室内,苏梓冉已经忍受不了自己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
她从床上起来,去将自己梳理了一番。镜子里,她愕然瞧见了瑰红的印记。
在镜子里看见了这吻痕,她又是一阵青一阵白。
苏梓冉瘪了瘪嘴,决定去找一件保守些的高领旗袍换上。自己现在身上的棉布衣服领口宽松,脖子里的痕迹,昭然可见。
她刚打开了房门,却瞧见容鹭一脸怒气腾腾地站在她房里。
而她正在眯着眼打量着自己,那双眼眸里燃烧起漫天怒火。
精致娇媚的脸庞,狰狞地不动声色,红唇更是恐怖。
容鹭早上起床才得知,锦烜为了照顾这个女人,居然一夜未睡。
她原本欣喜若狂地起床准备亲手给锦烜做早饭,没想到竟然就知道了这种事情。
当下,她气冲冲地上了楼,发现楼道里没有一个人。
她想着锦烜会将那个女人安置在哪里,居然是直觉地来到了他的卧室,发现了侧面可以通往隔壁的小门。
木门打开的刹那,她没有想到住在这里的真的就是苏梓冉!果然啊,果然是这个女人!
更是瞧见了卧室的大床上被人睡过的痕迹
她应该早就猜到才对!
容鹭双手环胸,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
她斜眼睨着苏梓冉,咄咄逼人地吼道,“你真会做戏啊,连装病这么无耻的事都干的出来!”
“啧啧啧!是谁之前说的好听,宁愿自由也不要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的!”
“还说的义正言辞,我看你是在显摆吧?你是在得意给我看吗?”
“现在算什么?在我面前摆高姿态吗?我想呢!你怎么会这么好心,问我要不要怀个孩子来挽回锦烜,如果我怀了恐怕你也会让他消失吧。”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容鹭气愤到不能自己,她松开了环着身体的手,气愤地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