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遇到办喜事的人家,过路者倒是可以去讨上一杯喜酒喝喝,可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去办丧事的人家讨酒和要饭吃的,这未免有些晦气。
这本就是常识,谁都应该懂的,可刚才那个和我们说话的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懂。他居然让我们来到人家办丧事的家里吃宴席,他这种没有常识的建议,顿时让我感到十分的疑惑。
只见那院子上方摆着六口棺材,这倒是让我吃惊不小。这是什么情况啊,一次去了六口人,这是遇到什么事故了吗?
六口棺材本来就已经够奇怪,更奇怪的是,一般的丧事,都有家属扑在棺材上面嚎哭不已,可是那六口棺材就那样放在中间,也不见有人哭丧。
而院子里那几张桌子上,坐满了是正在胡吃海喝的宾客,他们每个人的头上都系着一条白布。
一般来说,只有死者的直系亲属才会为死者佩戴白布,可这些村民们每个人都系了,这倒是有意思。
不过,我想起了之前河畔的陈老头说过的话,他说这个村子有自己的规矩,想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
这些宾客大概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他们都围在一张一张的桌子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推杯换盏,吆五喝六,看起来好不热闹。
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始终觉得心里有些别扭,于是我正想回头跟大伙商量商量结果,一转身发现身后一个人都没有了,再定睛一看,他们几个人居然已经围着旁边的一张桌子吃上了。
看到这里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看来他们这帮城里人是压根一点都不懂啊,看见吃的就要上,也不管晦不晦气。
他们吃的好像非常开心,于是还招呼我过去吃,宋佳佳更是一边往小嘴里塞东西,一边问我道:“师傅,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过来吃啊,一会儿被我们吃完了,你可别怪不给你留哦。”
说实话,这顿饭我是有些不大想吃的。与其如此,我还是宁愿啃背包里的压缩饼干。可我的心里越是这么想,感觉那飘荡在空气之中的酒肉香味道就越来越浓,勾的我肚子里的馋虫不停的动,口水差点都流了出来。
最终我咬了咬牙叹息了一声,也不管什么晦气不晦气的了,走上前去坐了下来,将衣袖挽到手腕处,抬手就抓了一个猪肘子开始啃了起来。
在山里呆的这两天,一顿好吃的都没吃过,就一直在啃压缩饼干,泡方便面,带来的几根火腿肠都被大家给一哄抢光了。
此时此刻,这猪肘子下了肚,真的是让人感觉魂都回来了。我吃的满嘴都是油,大呼过瘾。
一旁的王石导演还在我面前放了一只酒盅,接着就热情的替我倒酒。已经吃到了尽头上,我也顾不得那许多,抬起手来和他们碰了一杯,就扬起头来一口饮下去。
那火辣辣的感觉一直从舌尖的味蕾流淌到胃里,接着整个胃都开始火辣辣的燃烧起来,正好把猪肘子的油腻给冲淡了。
就在我们吃得正欢的时候,一旁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那小伙子看上去不过20多岁,不过就是精神状态不好,脸色有些苍白,头上也扎着一条白布。
他看我们这一桌子生面孔,可能觉得我们不像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于是就好奇的问我们是什么人。
王导还以为是这小伙子对我们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来吃东西而感到不满,所以他擦了擦嘴,连忙解释起来。
“小兄弟,我们是从外面来的,来这山里面探险,实在是饿坏了,就来吃上两口。你放心,我们不白吃,我们可以给钱。”
听到这里,那个年轻人淡淡的笑了一声:“我只不过是觉得你们眼生,好奇问一句而已。这宴席是不要钱的,你们尽管吃吃饱喝好。”
在说完这些话之后,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就不再管我们,转身离去。
那王石目送那小伙子离开,接着笑着说道:“看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越是这种偏僻的地方,民风就越是淳朴。你看看这里的村民,多老实多友善啊。”
我也顾不得听这个家伙说一些废话,因为我左手抓着肉,右手拿着酒,忙得不亦乐乎。
比起我们这四个大老爷们,那宋佳佳和悠悠倒是吃的挺斯文的。于是我给她们俩一人倒了一杯酒,让她们喝上两口暖暖身子。
这深山野岭的,到了晚上气温变得非常低,感觉就像是突然进了冬天,让人感觉凉飕飕的,喝上一杯会暖和很多。
结果,宋佳佳和悠悠连忙摇了摇头说不会喝,见到她们不喝,我也就不再多说,把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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