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米高空之上,即便是微风轻拂,感受着都是狂风暴雨。本是一阵微风,吹在了花琦葵木子、玄武、腾蛇三人脸上,感觉确是如寒冬之中的凛冽狂风。倒不是风刮的暴力,而是叶雪峰的目光,冰冷至极。“看着你们,我都觉得恶心!”叶雪峰一步步走向汪伯的尸体,花琦葵木子三人便一步步退后。直到叶雪峰半蹲而下,查看着汪伯的尸体,三人才停止后退。“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何必再去剖心挖肝的折磨他!”叶雪峰看见汪伯身边,已经被踩成了肉泥的心脏,虽然已是肉泥,但是其上的血管与筋肉,看的清清楚楚,是心脏无疑。心中愤恨,可想想岛国人本就是如此残暴,又何必与他们计较。更何况,自己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狼狗啃食了岛国人的尸体。这种民族大义之间的仇恨,可不是一言一语便可以化解的。“你可是叶雪峰?”玄武向前迈了一大步,指着叶雪峰问道。可还不等叶雪峰说话,身旁的腾蛇便咧嘴嘲讽道:“玄武,你是猪头吗?不是叶雪峰,还会是谁?谁会这么无聊,前来为了个四人与咱们计较?”“腾蛇,你,,,你到底跟谁一伙的?”玄武大喝道:“我这不是涨涨气势嘛!没看我喊的这么大声,就是要吓吓他!!”“人家都能杀了你的好兄弟,朱雀,还会怕你这一言一语的恐吓?”腾蛇摇摇头,极为无奈的叹气道:“看来,还真是个头脑简单的,,,猪头!!”“嗯?”叶雪峰听着二人的对话,略微抬头查看了一番,看着身材较为魁梧的,应该是玄武。而玄武身旁那个头发高高翘起,长相清秀的男子,应该是腾蛇。俩人都是神社的十二式神之一,只是,看着他们吵嘴的模样,却是没有一丁点式神大能的模样,反而像市井之中的普通人!可此时,叶雪峰却是没有理会他们二人,更是没有理会带着面具的花琦葵木子。反而将已经成了肉泥的心脏拾取了起来,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中,手中泛起绿芒,竟是将心脏恢复了之前的完整模样,而且其跳动的力量,比之前还要有力。“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人都已经死了,他还恢复那心脏有什么用?”腾蛇皱着眉头,虽然语气之中满是疑惑,心中却是万分忐忑,好似叶雪峰真的能将汪伯复活似的,目光专精的盯着那颗跳动的心脏。果然,叶雪峰将复原的心脏,缓缓放入了汪伯胸前的窟窿里,双手之上绿芒大盛,附在鲜血已经凝固的伤口上,不停地晃动着。只是几息时间,伤口竟真的愈合了,而且与之前相比,没有一丝变化!“叶雪峰,你就算现在救活了他,他也活不长!”花琦葵木子见叶雪峰真的出手挽救一个叛徒,在一旁冷冷说道:“心脉受损,经脉已断,失血过多,这对于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来说,样样都是致命的!”“这就与你无关了,这是我们夜皇帮自己的事情!”天台边缘,缓缓传来了女子冰冷的声音。花琦葵木子闻声望去,是两名标志的美女,踏空而来。自己本身就是一等一的美女,对自己的样貌向来是万分的自信,行走世间都要易容将自己变得普通一些。可此刻,面对着踏空而来的两女,却是打心底的不得不承认,只是比较面容,两女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松与自己并驾齐驱。只是刚刚说话的女子,若论气质,却比身旁另一温婉的女子,要差上一些。与自己相比,也是各有千秋。脑海中回忆着大柱东给自己的资料,在稍稍一对比之下,便可以轻易判定,说话之人,便是夜皇煞的孙女,夜双!而那温婉的女子,便是将朱雀一招灭杀的,墨紫薰。“夜双!墨紫薰!”花琦葵木子分别指了指两女,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果然是两个绝色的大美人,一个大方利落,一个温婉可人!而且都是拥有极高修为!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何会甘心喜欢叶雪峰这个废物男人!他也只是元婴期罢了,而且现在还身受重伤,跌落到了金丹期!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男人,凭什么要女人死心塌地的追随他?”“这个是我们的家事,就更不劳你操心了!”夜双见叶雪峰在运用长生诀的力量,眼中有些担心,毕竟叶雪峰伤势未曾恢复,运用如此强大的能量,若是搅动了伤势,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便又要浪费了。“啧啧!!一个帮派之事,不让我管!现在又是家事,还不让我管!”花琦葵木子冷冷回应道:“那我来这江海,是陪你们玩闹、嬉戏的嘛?”正说话之间,原本已经死去的汪伯,竟真的轻咳了一声,随后用力的深深吸了几口气,身子不停的抽搐。原本已经死人一样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了一层红晕。虽是有了呼吸,可却依旧闭着眼睛,脸上变形的五官,显示着身体的痛苦。“呃,,,哈,,,啊,,,”汪伯口中痛苦的哀嚎声不断,幸好声音也不算大。突然间,身子猛地坐了起来,眼睛也瞪得老大,四下观望了一周,毫无感情的看了看墨紫薰,又带着万分愧疚的望向了夜双,最后目光落回到了身前的叶雪峰身上,淡淡问道:“是你,救了我?”“是我救了你!”叶雪峰更加冷淡回答道:“不过,不是我的本意!若是没有夜双的苦苦哀求,我更愿意看着你曝尸荒野。对于叛徒而言,能留有一具全尸,都是算作最好的归宿了”“啪啪啪!!!”花琦葵木子用力的拍了拍手掌,鼓掌赞道:“不愧是能够斩杀十二式神的高手,连说话都这么有韵味!你说的我太赞同了,向他这种忘恩负义,不顾民族大义的叛徒,应该千刀万剐,万箭穿心才对”“闭嘴!我都已经说过了,这是我夜皇帮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嘴!!”夜双大声喝道:“你利诱汪伯,将我爷爷软禁藏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在我面前里胡言乱语?”“你爷爷?夜皇煞?”花琦葵木子耸耸肩,玩味道:“这个真是冤枉我了,我从未见过你的爷爷本人!你应该好好问问”说着,转头望向了一旁的汪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