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不让我出宫,这化肥的配方我依旧会给你。”
沈怀谦瞟了她一眼,这可不像是她的性子。
“这是关乎民生的大事,我不会拿这个来威胁你,但是沈怀谦我想让你明白,也终有一天会让你明白,女子也可有成大事者,你将我放在后宫是浪费,我可比你前朝那些酒囊饭袋有本事多了。”宋婉仪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是她自满,而是在现代接受的教育给她的自信。
沈怀谦见她这么笃定,心中对那肥料的效果也更加期待了,声音温柔且坚定,“朕知道你不愿屈居后宫,朕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子,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先来招惹朕。”
从她回到昌平伯府,手起刀落将所有人全部解决的时候,他便知道这是一个不安于室的女子。
宋婉仪一咬银牙,“我要是知道皇帝会剃光了头去寺庙当和尚,我定然躲得远远的。”
“现在,晚了。”沈怀谦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霸道地环住她的腰,“宋婉仪,是你先招惹朕的,朕当时就跟你说过了,你会后悔的。”
宋婉仪轻笑一声,用手指轻轻的撩拨他的胸膛,“沈怀谦,我知道你有一天会放我出宫的,因为你是一个明君。”
“于你,朕便是昏君。”沈怀谦叹了一口气,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莫要再想着离开朕了,朕已经学着像一个普通男子一样爱你,呵护你,你想要什么朕都愿意给你,如果说朕这辈子唯一的私心,就是想与你长相厮守。”
宋婉仪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素手抚上他的脸庞,许久没有说话。
沈怀谦,我不会拿我手中的筹码胁迫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明君,你终有一日会心甘情愿放我出宫的。
两个人就在这“日乾夕惕”的牌匾之下,相互依偎了许久,无人开口打破沉默。
良久,宋婉仪突然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大师,我们好像没有在这里玩过......”
沈怀谦身子一僵,连忙将她抱紧防止她乱动,“莫要胡闹,朕还有政事要处理。”
莫要胡闹,她最喜欢胡闹了。
手被压着不能动,于是她就只能上嘴了,温软的唇瓣在他的脖间游移,“大师,政事重要还是奴家重要啊?”
沈怀谦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不自觉地松开了她些,“都重要。”
她素手攀上他的衣领摇了摇,诱哄道,“那你快些结束,不就好了?”
“你是哪里来的妖精?”沈怀谦长叹了一口气,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御桌上,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一胡闹,便胡闹过了头,沈怀谦无奈,只好将她抱到了自己的龙床上让她歇息,自己则是回头去收拾御桌上的一片狼藉了。
今夜宋婉仪没有挪动地方,便宿在了乾清宫。
按照宫规,嫔妃是不可留宿乾清宫的,但常德全却连劝都没有劝上一句。
因为他心知肚明,凡是跟玉妃娘娘扯上联系,那规矩便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