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知道那两口子称呼自己为小子,肯定会很无语,仔细想想也是,自己复活了,还是个一岁的黏媳妇的宝宝。
“月月宝宝,你头发真好闻。”翀楼看着姬月红扑扑的小脸就想逗逗她。
“你也是。”姬月回了一句。
翀楼:“嗯,那回家你好好闻闻。”
姬月的脸又往翀楼怀里埋了埋,她摘了眼罩,翀楼的眼神太炽热,她都不敢直视。
“月月,我要好好工作赚钱,然后打造一座属于我们的家,你有没有想做的事?”
姬月思考了一下,“我的事就是镇守在这里。”后半句她没好意思说出,也守着你。
“那要不要做我的贴身秘书?”
“嗯。”姬月要守着翀楼,万一他寒疾发作,消失了怎么办。
大灰狼笑了,居然这么容易就把姬月骗了,他的小白兔真可爱,对了,好久没摸小白兔了,手痒痒,忍着吧,摸腰就好了。
“翀楼,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姬月仰头问。
翀楼被这个问题逗笑了,“你是我唯一的爱人,我心尖尖上的人,怎么会不宠你。”说完就抱着姬月转圈圈,翀楼也才是一个一岁的宝宝啊。
姬月捏了捏翀楼的手臂,心尖尖上的人,可是她的爱好笨拙,她说不出这样的话,可是她痴迷于和翀楼在一起,翀楼是毒品,吸一口就上瘾,后无法自拔。
晚上翀楼嘴角上扬抱着姬月回家,戴维和夫人还在等着两人回来。
刘妈:“少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翀楼:“月月宝贝洗澡吧,我去给你找衣服。”
姬月点点头,翀楼将她抱到楼上浴室门口,又去找衣服,让刘妈递了进去,姬月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浴缸里,姬月小姐的身材真是好啊,圆润丰满,小蛮腰。
到了楼下,翀楼拿了红酒杯,倒了三杯红酒,递给了戴维和林沐婉,自己端了一杯坐在沙发上。
翀楼:“您二位还不休息?”
“小森啊,以后你洗澡不要用浴缸。”
翀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怎么,怕我在水里结冰?”
戴维:“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翀楼:“放心,我没事。”
林沐婉,“还有啊,小森,不要怪妈多嘴,你和姬月小姐注意分寸。”
翀楼当然知道林沐婉在说什么,“放心,我不会欺负她。”
“我怎么看你小子笑瘆得慌,一看就没好事。”戴维越看越觉得翀楼笑得邪性,好好一张脸,笑起来怎么是那样,跟妖怪要勾引人入洞穴,抽筋剥骨一样,这张脸以后不知道要迷住多少女人,又野又魅的。
翀楼:“戴维,我是什么人,今天下棋时,你应该知道。”
戴维:“算了,我懒得管你,别给我抱孙子就行。”
翀楼也想啊,没法。
翀楼:“嗯,二位早点休息。”戴维放下酒杯,又回头看了一眼翀楼那一脸痞笑,真像个捕猎的狼。
翀楼在楼下冲了个澡,他洗得很快,他要赶在姬月洗完澡之前。
拿起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围了浴袍上了楼,在浴室门口等着姬月出来,姬月洗完澡浑身香香的。头发是干的,全身都没水渍,一看就用了法术。
她看了翀楼头发一眼,翀楼身上的水汽也干了。
“月月老婆真厉害,可以睡觉了吗?”翀楼单手撑在墙壁上,他在臭美,在耍帅。满脸都写着三个字,狼来了。
“好。”姬月乖乖答应。
翀楼抱起姬月就往房间走,一脚关上了房门。
楼下戴维正在换睡衣,听到动静,“臭小子,这么猴急!”戴维也很高兴,自己今天第一次体会到做父亲的感觉。
翀楼把姬月压在床上,头埋在姬月锁骨上,姬月动动手指,给翀楼盖好了被子。
“我今天新学的词,宝宝怎么样?好不好听,我以后只叫你一个人宝宝。”
姬月:“好听。”
翀楼撑起来,看着姬月的眼睛,媚眼如丝,“那你也叫我宝宝,以后都叫我楼宝宝。”狼真的来了,丢下了一个胡萝卜在洞口,正等着小白兔上钩。
“快,叫叫我。”一米九的大个子在朝着自己撒娇。
姬月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呼吸都急促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感受着翀楼。
“宝宝,快叫叫我。”
“楼,楼,宝,楼宝。”姬月说话结结巴巴。
翀楼乐了,姬月你这个大色鬼也有今天。
“不算,要连起来,楼宝宝。”翀楼压着姬月不放。
“楼,楼,楼宝宝。”姬月叫得很小声。
小兔子吃了胡萝卜,就快要进大灰狼的洞穴了。
“宝贝真乖,那我奖励你一个亲亲。”一个毫无防备的吻落在了姬月嘴唇上,冰原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隙,好香,好软的唇,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了,那道裂口还在延伸,好像听到了冰原碎裂的声音。
翀楼:“还想要吗?”
姬月没说话,捏紧了被子。
“不说话,就再来一个,你什么时候说话我就停下,以后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亲到你说话为止。”
大灰狼得逞了,他要把小白兔永远关在自己心里。
一个接一个吻落在姬月嘴唇上,心脏快要跳出来了,雪山在崩塌,雪崩了。
“还不说话?”翀楼伏在姬月耳边。
姬月的耳朵都红透了,烫得很,以前翀楼也没这样啊。
一个绵长,缠绵悱恻的吻落下,撬开了姬月的唇,步步诱导,侵入城池,姬月脑海里只有雪崩的声音,还有冰层开裂的声音。
姬月的想法变了,她绝对不会让翀楼对别的女人这样,翀楼只能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占有翀楼,抢走她的光。
(翀楼:看来我太矜持拿不下冰川啊,得改变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