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下巴,秦王喉结动了动,也不说话了,满眼期待看着林仙草,林仙草只盯着秦王鼻尖处,攀着秦王,温柔吻了上去。
秦王手动了动,想去搂林仙草,举到一半又硬生生放了回去,林仙草细细吻着秦王嘴唇,又从嘴唇吻到耳垂,贴着他耳边含糊呢喃道:“咱们……去屋里。”秦王生硬‘嗯’了一声,林仙草站起来,牵着秦王手,秦王被她一路牵进内室,却如木偶般,只任她摆布。
林仙草推着秦王倒床上,熄了灯,挪到床边躺下,犹豫了下,这爷今天好象有点不对劲,怎么一幅任人摆布架势,就这么睡下?林仙草转过身,秦王目光炯炯,正热切看着她,只看林仙草浑身别扭,只好往里挪了挪,又往里挪了挪,贴近秦王,头埋秦王肩颈间,犹豫了一会儿,手指慢慢挪上来,拉开秦王上衣带子,微微抬起头,就着月光,打量着秦王赤祼身体,指甲轻轻重重划着,一路划下去。
秦王身子微微战栗着,林仙草不知道想到什么,眯着眼睛笑着,月光下,那笑容暧昧中透着丝说不出意味,只看秦王迷惑而移不开眼睛,林仙草直起身子,慢慢脱了衣衫,看着紧握着拳头一动不动秦王,低下头细细吻住他嘴唇,一点点压到他身上,再一点点让他往自己身体里进去。
秦王一阵战栗,猛搂紧林仙草,用力冲进去,再冲进去,只冲失神落魄,不知身之所。
两人晕头昏脑,忘之所以,筋疲力重又睡下,秦王紧搂着林仙草,嘴唇她额头温柔亲着低声道:“爷跟谁都没有跟你痛,一次比一次痛,这才是男女至乐。”秦王说着,暧昧吃吃笑着,咬着林仙草耳朵低低道:“你跟爷一样痛,爷觉得出,她们都是假,就咱们两个,咱们两个才是你欢我乐。”
林仙草累闭不开眼睛,似是而非听少漏多,下意识抬手推秦王唇上把他往外推,秦王张嘴咬了咬林仙草手指,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疲累打了个呵欠,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仙草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云秀进来,仔细瞄着林仙草笑道:“姨娘睡真是沉,爷那么大动静都没醒,要是从前宁姨娘,爷翻个身,都能把她惊醒。”
“所以她熬不下去,我能活着。”林仙草打了个呵欠答道,云秀怔了半晌才看着林仙草苦笑道:“您说是这个理儿,这府里,就得心宽。”
“好了,大清早说这些,我想洗个澡,昨天太累了,没洗干净。”林仙草打着呵欠吩咐道,云秀出去叫过小杏吩咐了,回来拿了件衣服给林仙草披上,侍候着她起床洗漱去了。
傍晚,林仙草刚转进垂花门,就迎上小周姨娘盈满委屈汪汪泪眼,林仙草莫名其妙转头看了看,郑姨娘一身鸭蛋青衣裙,素雅非常抿嘴笑道:“爷昨晚说要去小周妹妹屋里,也不知道怎么,去了林姐姐那里,小周妹妹昨天直等一夜。”
林仙草腻歪跟吞了七八十片肥肉一般,也懒得理会那朵委屈非常白莲花,甩着帕子,径直走到小赵姨娘身边站住,小赵姨娘抿嘴笑着,一只手掩着嘴,象是私语,偏又私人皆知说道:“逛了趟园子,爷就是她一个人了。”林仙草扯着嘴角一句话不答,孙姨娘瞄着林仙草和小周姨娘皱眉道:“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吵什么?!”
烟睛忙推着小周姨娘依次站好,旁边上房门已经开了,赵姨娘打头,一群姨娘排队进屋磕头请了安,王妃抿着茶,慢条斯理说道:“这年也过完了,眼看着宁氏和阮氏也出了三七,爷昨儿也说了,要给宁氏和阮氏好好做几天水陆道场,就定要观音院,也不用都去,人多了,宁氏和阮氏也承受不起,照我看……”
王妃拖着声音看着众人,小赵姨娘下意识往后闪了半步,烟睛头几乎垂进胸口里去,唯恐点了自己,王妃挨个扫了一遍,眯着眼睛笑着,先看着赵姨娘温和之极问道:“赵姨娘是修佛人,要不,赵姨娘过去守几天?”
赵姨娘垂着头低声道:“前儿老夫人说要抄十卷经文供佛,若是道场上抄,只怕不清静。”
“嗯,也是,”王妃极是通情达理,瞄了瞄孙姨娘,越过她从王姨娘一路看下去,林仙草纠结不止,要不要主动请缨?会不会显得高调了?不行,大家都不肯,就自己出头,容易招人猜疑,万一点了别人……这大好机会,千载难逢啊!怎么办?举手,还是不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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