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事多,让她用心侍候。”顾嬷嬷答应一声,垂手出去挑宫花了。
林仙草和云秀,一个吓破了胆,一个已经吓破了胆,两人一个写字一个磨墨,以前所未有极端认真态度埋头临贴。
林仙草恭恭敬敬谢了王妃宫花,还没来得及和云秀讨论几句这宫花所为何来,秦王就大步进了垂花门。
秦王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晚饭摆上来,非要林仙草陪着喝几杯:“宫里启了一批三十年蔷薇露酒,极难得好酒,咱们俩今天好好品尝品尝。”林仙草知道酒名不多,当然不知道这三十陈蔷薇露酒是出了名酒劲、特别是后劲极足著称,她又吓破了胆,自然乖出奇,菜没上齐,就被秦王灌头晕眼花,看东西都有重影了。
“我醉了。”林仙草心底还有一丝清明,守着这丝清明,任凭秦王左哄右哄,就是不停摇头不肯再喝了,秦王将杯子重重放到几上,沉着脸呵斥道:“爷酒你也敢这样推三阻四?”林仙草吓顿时后背一凉,急忙谦卑陪笑从秦王手里拿过杯子,闭着眼睛,咬着杯子一口一口喝了,一大杯酒现下肚,顿时觉得眼前一切由重影直接幻化成一片虚恍,一只手晃着杯子,眼睛用力瞄来瞄去就是找不到放杯子地方,林仙草用力摇了摇头,长长吐了口气,扭头看着模模糊糊秦王举着杯子道:“我再喝几杯吧,要么不醉,要么醉死,半醉不死讨厌。”
秦王几乎俯到林仙草脸上,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满意笑着从林仙草手里夺下杯子,想了想,又倒了大半杯酒,伸手将林仙草搂进怀里,一口口喂她喝了,这才放下杯子,一边半拖半抱着林仙草起身,一边扬声吩咐侍候沐浴。
秦王高估了林仙草酒量,低估了三十年陈蔷薇露酒威力,惊吓中辛苦写了一作业,又几乎是空着肚子喝酒林仙草没等沐浴出来就直接醉死呼呼睡着了。
秦王盘膝坐床上,手支膝上托腮看着面前睡脸粉扑扑、嘴角上翘,明显做着美梦林仙草,能想出法子他都试过了,怎么折腾她都呼呼大睡,秦王郁闷气血不畅,她睡成这样,他却憋满腹心事一肚皮话,又如何能睡得着?
林仙草直睡到日上三杆,一觉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了,云秀一下子从脚榻上跳起来叫道:“姨娘总算醒了!”林仙草慢吞吞爬起来,云秀一边侍候她洗漱衣,一边低低禀报:“爷要上早朝,早就走了,吩咐不许吵着你,说要让你自己醒,还有王妃那里,爷让人替你告假,我想想别人去不合适,就自己去一趟,王妃问你是病了还是累着了,我跟王妃实说了,你陪爷喝酒醉倒了,王妃没说别,只让人拿了一包醒酒药丸子给我,还有,爷说让你今天歇一天,字就不用写了,昨夜里我不放心,外面暖阁支着耳朵听了一夜,没听到什么动静,那避子药丸子还要不要吃?”
“不用。”林仙草怔怔想了想,摇了摇头,肯定没有,就算她醉了,他要是那啥,她也肯定有点感觉。
“刚你说什么?今天不用写字了?”云秀点了点头,林仙草呆呆站着,瞬那间有种放大假感觉,昨天她做了一夜过去梦,挤地铁上班半夜屋友又象老鼠一样悉悉琐琐吃东西……唉,真是美梦啊!
晚上秦王没有回来,今天是十五,初一十五秦王雷打不动归王妃使用。再隔天和隔天隔天秦王都没回来,秦王不回来正院安静美好之极,云秀出去了两趟,换了头一批银票子回来,当天晚上就缝进了夹衣里,穿上再没脱下。
几天后秦王回来,一进垂花门就高声叫仙草,林仙草急忙放下笔,穿上鞋赶紧往厢房门口奔,刚掀起帘子,秦王已经大步冲到厢房门口,一脚踏进厢房,拦腰抱起林仙草,低头狠狠她唇上亲了下问道:“想我没有?”林仙草被他搂透不过气,亲发晕,扎着手想挣扎出来,秦王却楼紧了,低下头,一张脸离她脸只寸许,往林仙草脸上喷着热气又追了一句:“说,想我没有?是不是想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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