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心她独守空房,香莲这几日身体不舒服,等香莲身体好了,任相公处置。”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到不如偷不到,唐越萌任相公处置这几句话挠得秦世美心痒难熬,恨不得立刻吃干抹净外加打包带走,越发对这个糟糠妻有些上心。
白莲花是第一个发现这个情况人,她心中有些焦急,奈何秦老太和秦小妹面前谁不上话,秦世美对于她隐晦诋毁和告状置若罔闻,偶尔还劝她不要总是小肚鸡肠,白莲花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秦世美何尝不明白白莲花用意,不过近自己一直想着讨好陈香莲,让她把陈老头留下财物心甘情愿拿出来,加上陈香莲又变得讨自己喜欢,加装聋作哑。
唐越萌对白莲花却是好得很,好让白莲花有些发毛,平日里唐越萌无视白莲花冷脸,可着劲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好吃好玩像供佛爷般伺候,隔三岔五到白莲花房里陪着笑脸聊天,拉着她花园里散心,让白莲花哭笑不得。
院里其它侍妾可没这么好心肠,眼见白莲花进门之后秦世美专宠,少奶奶也对她极好,那些赏赐之物看得众人眼红心热,于是大家攘外必先安内,炮口一直对外,明里冷嘲热讽、暗中挖坑陷害人不少数,当着面客气喊着二奶奶,转过头娼妇、贱人、下作小蹄子之类乱叫,气得白莲花七窍生烟,心里明白这是正室捧杀自己呢,无奈一时之间无计可施,也只能打碎银牙往肚里咽,忍就一个字。
唐越萌向来是个赶杀绝主,岂能容忍白莲花喘口气卷土重来,早就挖好坑等着白莲花一头栽进去,她好撒土掩埋,顺便栽花种树。
于是某天早上,一家人用罢早饭后坐一起聊天,就看到陈伯引着一名大夫进来了,秦世美奇道:“府内有谁生病不成?娘子,可是你不舒服?”
唐越萌一边引着大夫来到秦老太太面前一边娇嗔道:“相公就是粗心,这几日婆婆半夜有些咳嗽,香莲不放心,请大夫来为婆婆诊治一番。”
秦世美干笑一声,“还是娘子细心,只是不知娘子身体何时康复?”唐越萌知道秦世美这是提醒自己那天说任他处置,变着法子求欢呢,心里厌恶,面上却微微泛红,娇羞扫了他一眼,引得秦世美越发心痒难搔。
大夫为秦老太太诊治片刻,“不妨事,老太太只是些许咳嗽,吃几服药就够了。”开好药方之后正要告辞,又被唐越萌拦下,“大夫且慢,相公,这几日我总见白妹妹神色恹恹、吃又少,不如请大夫也诊断看看?”
秦老太太面露喜色,这样症状难道是喜脉?连忙应道:“香莲说很是,烦请大夫为莲花诊断看看,是不是有了喜脉?”
大夫连声应着,不管白莲花面色难看,上前诊脉,越诊断脸色越阴沉,“这位奶奶脉象不妙,本就阴寒体质,加上以前调理不当损了经脉,若不好好好调理,终生很难有孕,我开些药方,奶奶好生调养,也许还有希望。”
大夫一句话既出,屋里众人面色各异,秦老太太和秦小妹满脸鄙弃,秦世美满脸惊讶,其它妾室掩不住幸灾乐祸,白莲花呆怔当场,一脸落寞。
唐越萌满脸怜惜,让陈伯引着大夫送出府去,心中暗道,三十两银子花也算值,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话磨推鬼。
从此之后,白莲花每日里精心调养身体,毕竟子嗣是一个女人大事,若一个女人无法生育,那也就离失宠不远了,因此她处处注意,就连床底之间也不似以前开放讨秦世美欢心,小心翼翼唯恐伤了自己身体,几次之后,秦世美也觉得索然无味,对白莲花也不像以前那般上心。
秦老太太恼火至极,儿子花大价钱讨来二房居然是个不会下蛋鸡,看着白莲花又占着秦世美,不许他去别妾室处,越发生气,她本就小家小户出来,言辞粗鄙,因此左一句不会下蛋右一句只会占窝,说一个熟练,白莲花忍术极高,向来左耳进右耳出。
唐越萌可没闲着,整天哭天抹泪对不起相公,自己不能生养,想不到白妹妹也和自己同命相怜,取得秦老太太默许之后,打着延续秦家香火大旗,相续为秦世美娶了第三房和第四房。
三奶奶李氏出身小家碧玉,自幼读书识字,颇有些学问,再加上相貌也算秀丽,因此清高自傲,眼里看不起别人,四奶奶林氏刚好相反,是妓院清倌,因不愿接客,便被老鸨卖了出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加上容貌出众,自幼见惯了妓院里形形□,一身媚术,引得秦世美将剩下心思全放这两人身上,一月大半时间倒是这两人房间渡过。
白莲花硬生生失了宠,心中不忿,施展各种手段和这两人斗不可开交,这两位也不是省油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三人逐渐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后院斗得不可开交,这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能折腾,秦世美安抚这头安抚不了那头,整日里劳心交瘁,人啊,有比较才有得失,秦世美终于发现满院女人中,陈香莲是多么与众不同,安静娴雅,犹如弱柳扶风,引人怜爱,于是心思一大半又转到这个糟糠妻子身上。
这一切收唐越萌眼中,眼见目达到,唐越萌决心开展下阶段任务,将陈府财权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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