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空下了早朝之后,心情很是郁闷,天元帝对他递上战表不但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对他军中用粮以及冬衣情况出言叱责,让他回府好好反省,一个月不用上朝也不许进宫,玉凌空心中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直言看不惯老子就是,不用上朝自己乐得轻松,但是一个月不能进宫看望妹妹,心中把渣帝翻来覆去又骂了几遍。
心中不爽,玉凌空带着两名家丁,街上漫无目闲逛,旁边有个醉汉喝得酩酊大醉,跌跌撞撞像玉凌空冲过来,猛然撞他身上,摇摇晃晃继续前行,玉凌空微微皱眉,不予理会,忽然发现怀里多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城外翠云山望洵亭见。
玉凌空眼见字体十分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是何人,他沉思一会,附耳吩咐家丁几句,让他们带上玉府几名高手前往望洵亭接应,然后将纸条揣怀里,雇了辆马车便向城外驶去,眼看到翠云山,玉凌空赏了车夫几两碎银,打发去了,正了正衣冠,向翠云山走去。
翠云山是京城外名山,风景秀丽怡人,只是这里距离京城一来较远二来山势也比较陡峭,因此人迹罕至,也就加显得幽静,当真是空山不见人但闻花香远。
玉凌空沿着山路一阶阶走上去,心中暗自戒备,一路上也未发现有任何异常情况,玉凌空心中越发警惕,常言说得好山雨欲来风满楼,及至来到望洵亭,一人早已等亭中,正烧水烹茶,长袖轻拂、秀眉凤目,笑容异常明亮,正是七王爷。
玉凌空疏朗一笑,缓缓走上前,端起七王爷面前白玉杯一饮而,啧啧称赞道:“好茶,这是洞庭碧螺春吧,嗯,用隔年雪水所沏,清又回味无穷,微臣多谢七王爷赐茶。”
七王爷敛眉轻笑,“辅国将军不愧声名赫赫、威震边关,当真是清高雅致胆色过人,难怪我那皇兄对你猜忌不已。”
玉凌空长笑一声,“七王爷言重了,玉家自跟随太祖开国以来,满门忠良,如今凌空加秉持先祖之训,皇上又何来猜忌之说,怕是七王爷妄加揣测罢了,皇上不喜有人揣摩圣意。”
七王爷面色无波,只是端起眼前白玉壶,为杯子里加满水,“来,玉兄,今日只是品茶,不谈国事,你我难得相聚,此处景色甚美,别谈那些扫兴东西。”
七王爷见玉凌空依旧是云淡风轻模样,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姿态说不出高雅飘逸,饶是他向来自命清高潇洒,不由暗暗赞叹,不愧是辅国将军,气度远非他人可比,想了想,轻描淡写说道:“听闻玉兄博闻强记,不知可听说过春秋时期齐襄公和文姜故事?”
“不知七王爷此话是何意思?”玉凌空冷冷问道,目沉如水。
七王爷呵呵一笑,“因为皇兄告知本王,如今他好比是鲁恒公,而玉贵妃则是文姜,至于齐襄公,玉兄聪明之人,不用本王点破吧。”
“啪”一声,玉凌空手中杯子捏粉碎,他脸色铁青,眼中犹如乌云笼罩,阴暗得吓人,“好,好极了,这就是玉家镇守边疆数年换来回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七王爷优哉游哉喝口水,“玉兄何必动怒?今日本王也是打开天窗说亮话,自从他告知本王要铲除玉家以及朝中其它世家,本王心就冷了,这样凉薄之人保他何用,他为了自己荒淫无道,欺负吟霜,如今恐怕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我那亲爱皇兄给我头上送上一顶大大绿帽,如今他是要设计陷害玉兄和贵妃,然后诬陷你们兄妹*,让玉家被灭门之后依然留下千载骂名。”
玉凌空已经气浑身发抖,狠狠咬唇,“为君者不知体贴臣子,荒淫无耻。”
七王爷趁势说道:“如此昏君,保他何用,玉兄,不如你我共商大计如何?”“也罢,君逼臣反,七王爷,不知有何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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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宫里唐越萌这段时间以来过似热锅上蚂蚁,虽说天元帝朝中斥骂了玉凌空,禁止他入宫探望玉贵妃,但是对唐越萌却是极好,除了赏赐不断之外,已经连续一个月她宫中歇息。
只是唐大律师何许人也,这种捧杀策略是她惯用,宫中处处装低调扮可怜,再加上一些世家妃嫔和她暗里交好,也就很少有人为难她,而皇后此时心思都放后宫一位崛起才人身上,也无暇理睬唐越萌。
这一日李公公前来宣旨,皇上命唐越萌前往皇家陵庙为太后祈福,命玉凌空带领宫中侍卫随扈左右,唐越萌接旨后疑云大起,皇帝为何此时让自己前往皇家陵庙,为何让哥哥随行,难道是要皇家陵庙铲除自己和哥哥?不对,如今边关战事未平复,皇上这种自挖墙角动作损人不利己,何苦来呢,想必是其他事情,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到时候和哥哥商量一下。
等见到玉凌空,唐越萌心中疑惑越发重,玉凌空眼神淡漠行为疏远,一定是有大事情发生,她不动声色,一路无言,终于到了皇家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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