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八是皇后娘娘生日,一大清早唐越萌就被小敏子从床上拖起,“娘娘,起床了,今日是皇后娘娘寿诞,众位妃嫔都要去凤喜宫拜见皇后,娘娘去晚了就不好了。”
唐越萌哈欠连天起床坐梳妆台前发呆,任凭几名宫女为自己精心装扮着,心中第一次感谢这篇文作者,至少是架空,否则每天起早去向皇后请安,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抢过皇后之位。
赶到凤喜宫时候,时候尚早,皇后身着明黄色宫装,头上戴着五凤朝阳吐丝攒金簪,威严坐凤座上,见唐越萌竟然是第一个来到,微微愣神,很便掩饰过去,两人虚头巴脑虚情假意扯了几句,唐越萌便坐到后面吃糕点去了。
妃嫔们陆续进来,有为皇后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礼物,有为皇后恭敬祝寿,日上三竿时分,皇后终于坐不住了,下面各宫妃嫔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因为宫中所有人除了如昭仪都出现这里。
皇后咬牙又等了良久,终于门口一群太监宫女簇拥下,缓缓走来一名丽人,一身红色水云纱长裙曳地,耀眼之极,头上戴着一串南海明珠串成珠玉钗,摇曳生辉,众妃嫔包括皇后眼睛都直了,这水云纱是南疆进贡之物,只有一匹,连皇后都没有,皇上却赐给这个贱婢,而那串南海明珠正是南诏国进贡之物,于是唐越萌瞬间觉得周围妃嫔眼睛像飞蝗石一般,嗖嗖射向如昭仪。
唐越萌望着如昭仪,感觉到以前清丽吟霜黄鹤一去不复返,一株小白花终于华丽丽滴变身为小黑草,正唐越萌观赏小黑草时候,如昭仪娇媚声音响起,“皇后娘娘请恕罪,昨日皇上歇息如意轩,臣妾伺候皇上有些劳累,皇上今早让臣妾不必这么早赶来,臣妾拗不过皇上,来得迟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说完之后也不等皇后回答,起身坐到唐越萌旁边位置,顿时激起公愤,你道为何?原来皇后以下位置都是按顺序就坐,贵妃、妃、嫔、才人、采女,如昭仪如今不过一个昭仪就坐贵妃下首,人家淑妃都还没坐呢。
皇后却毫不动气,她是宫里极少数知道如昭仪真实身份人,只是微微一笑,不动声色观察着唐越萌,想看看这个昔日旧主如何面对这个忘恩负义爬上龙床贱婢,却不曾想唐越萌只是平静看着如昭仪,还友好笑了笑,登时将皇后气七窍生烟。
如昭仪却是丝毫不领唐越萌情,眼神冷冷扫过唐越萌,唐越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仔细回想起自己以前有没有克扣吟霜月俸,否则那种欠债还钱眼神是肿么回事?吟霜是个聪明人,如今摆出这副高姿态绝非一个聪明人能做事情?唐越萌百思不得其解。
正凤喜宫飘满醋味、冷嘲热讽满天飞时候,一个明黄色身影大踏步地走了进来,顿时凤喜宫中所有妃嫔像打了鸡血一般,抛媚眼、娇声请安、妩媚行礼各不相同。
谁曾想天元帝头都未抬,目光只是紧紧黏如昭仪身上,“如儿,朕不是让你晚点来,你看你休息不好,脸色苍白,”说完之后天元帝皱眉望向皇后,“皇后,是你命人去叫如儿来请安?”口气已经不善。
皇后那是久经沙场主,什么招式没见过,当场笑意盈盈走到如昭仪身边,亲热挽住如昭仪,“皇上误会臣妾了,如昭仪兰心慧质知书识礼,知道今日是臣妾生日,不顾臣妾劝阻执意要来,臣妾当真是委屈。”
天元帝点点头不再言语,目光轻扫,蓦然看到唐越萌站一群妃嫔里,倾国倾城犹如众星捧月,眼里不由闪过一丝莫测神色,“媚儿,来,到朕身边。”唐越萌也不言语,只是挨着天元帝和皇后一起伴随左右坐下。
皇后寿辰宴会开始,天元帝对下面莺歌燕舞并无多大兴趣,对旁边如昭仪也视若无睹,一双眸子只是放唐越萌身上,唐越萌不但坦然受之,还不时地丢过去一个勾魂夺魄眼波和妩媚入骨笑容,引得天元帝神魂颠倒,心里暗自发狠,这个尤物。
毫无疑问,晚上时分天元帝华丽丽未经任何人传报便出现玉溪宫,面对正沐浴、惊慌失措犹如小白兔般唐越萌,天元帝立即化身大灰狼,池中就将唐越萌吃干抹净,对着娇/吟涟涟、婉转承/欢妩媚女子,又床上吃干抹净,而后天亮时分,睡梦中懵懵懂懂唐越萌又被吃干抹净,于是一个晚上连着几次吃饱喝足天元帝神清气爽上朝去了,留下浑身酸痛唐越萌开始骂太后,要不是老娘为了秋后,你个渣男休想看老娘好脸色。
神马叫做有比较才有差异,被唐越萌狠狠蹂/躏一番天元帝食髓知味,如昭仪那从书上学来三脚猫功夫自然就再也吸引不到天元帝,于是天元帝对于和小白花活塞运动就是敷衍了事,偶尔情动之时呼唤也是媚儿两个字,对此如昭仪甚是幽怨,想法设法寻找留住皇上欢心办法。
得到如意轩小兰送出消息唐越萌,心满意足开始策划第二部作战计划,皇帝大人床笫之欢也是民生问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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