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家山脚下一个僻静小村庄里,那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于是当凤七将宋老爹搀扶回自家院子里时候,经过随行一群猎户宣传,满村落人拖家带口基本都赶来了,个个满脸义愤填膺模样,七嘴八舌说着话,“怎么会有劫匪,我们这个村子多年都没有这个情况了。”“简直丧天良啊,杀人越货是要下地府。”
刚才跟着凤七一群猎户,将刚才宋老爹和唐越萌狼狈模样又描述了一遍,这个小村庄虽然地处县里偏远地带,但是村里大多数沾亲带故,平日里连门都不会关,可谓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许多人从出生到现,见过大虫见过饿狼见过狐狸,但是说起土匪强盗,这附近连听都没听过,越发好奇,催着凤七说着当时情景。
凤七微微皱眉,不去理睬他们,只是将宋老爹轻轻放院中竹凳上,关切问道:“这位老伯,您觉得身体还好?可有哪里不舒服?”宋老爹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小兄弟,我姓宋,这是我女儿真娘。”唐越萌见老爹声音洪亮,心中舒了一口气。
凤七从屋中拿出两碗水,递给宋老爹和唐越萌,“宋老伯,你因何事匆匆赶路?应该雇辆马车才是,这里山道崎岖,很容易惊了马。”宋老爹接过水喝了几大口,叹口气,“小老儿送女儿回夫家,原本是雇了马车,有个马车夫跟随,刚才匪徒出现,车夫扔下我们就跑了。”凤七点点头,表示明白。
村里人口虽然不是很多,大约几十人左右,基本上都是以打猎或者采摘草药为生,一个老郎中模样人捻着胡须看了看宋老爹,“这位老爹,看你走路模样,是不是左腿膝盖痛得厉害?”
宋老大惊讶睁大眼睛,连连点头,他刚才从马车上摔下,膝盖碰到一块石头,此时痛得越发厉害,只是碍着女儿已经受了惊吓,他不愿再让她担惊受怕忍着不说,如今来凤七家稍作休息,加不愿提起腿伤,已经打扰人家了就不能添麻烦。
唐越萌有些埋怨,她和这个便宜老爹虽说相处时间不长,但是这个老爹对她是相当疼爱,因此,她对这个老爹感情也很深厚,“爹爹,你受伤干吗不早点说啊,若是耽误了那怎么办?伤得可重,要不要紧啊?”
老郎中走过来,拉开宋老爹裤管,认真瞧了起来,然后呵呵一笑,“小姑娘不要担心,我回去拿些草药,一会我给你爹爹按摩推拿一下,然后敷上草药,准保明天起来就没事了。”唐越萌和宋老爹连忙感激道谢。
老郎中给宋老爹诊治时候,唐越萌才有机会抬头打量这个小小庭院,两间青石砌成房屋,是山里独有建筑,虽然简陋却很是干净,院子里种着些蔬菜和果树,还有个小小天罗架子,上面爬满了黄花,婷婷玉立。
院子一角是个柴垛,码着整整齐齐几堆柴火,院墙上挂着各种肉干还有些风干猎物,看得出来这户人家是过日子。
老郎中给宋老爹敷好草药,宋老爹看了看天色,一瘸一拐站起来,“凤兄弟,多多打扰了,老夫感激不,天色已晚,我也有伤身,不便打扰,还是早早赶路到县里报官要紧。”
唐越萌暗笑一声,老爹这是以退为进啊,果真听到凤七开口,言辞恳切,“宋老伯,天色已晚,山路难行,近日山中又出现了大虫,你们两人此时走,非常危险,不如此歇息一晚,明日我陪您去县里报官,山中简陋,不比城里,还望两位不要嫌弃。”
宋老爹遭遇劫匪,膝盖又痛,自然不愿这么晚赶路,山中野兽又多,老头纵横生意场多年,这个凤七老实知礼,又很纯朴,借宿一宿一定没什么问题,也不会出什么危险,他见凤七态度真挚,立即顺水推舟,万分感激就留了下来,嘴里还一个劲念叨打扰了之类。
凤七摘了些自家种蔬果,又弄了点肉干,烧了几道菜,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唐越萌尝了尝,味道竟是鲜美至极,她已经饿前胸贴后背,就不客气了,吃了几大碗饭,不但宋老爹咂舌,就连凤七也多看了她几眼。
至于宋老爹,喝着凤七自己酿山中野果酒,早就忘记今夕何夕,一个劲地啧啧称赞,说着酒味道甚为甘醇,自己这一辈子就没喝过此等佳酿,凤七但笑不语,宋老爹和凤七亲热攀谈起来,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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